她没多久就吃完了,端着盘子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周自洲开口叫她,但她好像没有听见,兀自走了。
周自洲拉着他和五班那群人一起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堆玩卡牌游戏。
那卡牌游戏三个人角色就够了,剩下的一群人拿了个篮球,支了支顾南译的手:“译哥,打球去?”
“你什么时候这么养生了?”那哥们见叫不动他,于是盯着他往外瞧的地方看去,发现外头有个拿着扫把在太阳底下打扫卫生的姑娘。
“咦,这不是桑未眠吗?”有个人先声说到。
“我认识啊,十三班的,艺术班的,陈柯转学前还追过她。”
顾南译仰头喝了一口罐装可乐,喉结划了划。
“她什么来历啊。陈柯都看不上。”
“啊,是个孤儿啊,那是不是性格不太好,看上去很高冷。”
“哎呦。”那人话音未落呢,脑袋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狗叫什么呢。”顾南译拖长嗓音,虽然依旧懒懒地看着他们,但语气里已经有不耐了,“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长什么样。”
只不过他平日里脾气都还不错的,待人也还算和善,比起陈柯来都低调很多了,他们也权当他脾气好,两人也是第一次听他说重话。
顾南译要么不生气,要生气了是有把人揍到住院的前科的。周自洲知道深浅,忙几步过来把脚边上的可乐瓶子捡起来:“走了,译哥,回去了,班主任找人呢。”
顾南译余光看到窗外打扫公共区域的姑娘这会拿了扫把回去了,他也觉得待这儿没什么意思,于是也回了。
她觉得没什么,就当出去透透气。
她觉得这样也好,她一个人靠着睡还自如一点。
她回来之后洗了把脸,抽了两张纸巾把自己额间细密的汗珠擦干净,然后靠着自己的手臂,闭着眼睛休息。
但早起过来让她实在是感觉到有点困,她在迷迷糊糊之间好像感觉到自己身边的椅子被挪开了,那头有人回来了。
为什么不装窗帘呢。光影落在她眼皮上的时候她这样想着,光实在是太晃眼皮了。
转到那边就好很多,那儿有一块阴影,像是沙漠里的一棵遮蔽日头的胡杨树。
这一睁倒是把她吓得不清。
但不能怪他。
甚至要怼进他放在桌子上形成的臂弯里。
桑未眠没想到自己迷迷糊糊地还睡到了顾南译身边,她身体速度大于大脑指挥嘴巴说对不起的速度,但可能是因为她太慌乱了,他失去了重心,整个椅子跟着她一起往后倒。
她定神看去,原先防备的看着她的人也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大,也是慌张地在千钧一发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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