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所以我不是一直替他奔走吗?”承恩公顿足,强忍不耐道:“这次的祸事,我信他无辜,但是,要不是他行事不谨慎,又怎会着道儿?”
“他老老实实替四皇子寻医,行身正立,不去招惹那些花花草草,享受官员奉承,怎会出事?”
“他出门也带着丫鬟和通房!!”
承恩公气儿子沾花惹草,招致祸事,又心疼他受伤。
他派去狱中替儿子诊治的太医都说了,乐韵他,他废得彻底,半截命根子都没了。
幸而儿子已经有子,没绝了大房一脉。
承恩公叹气。
承恩公夫人却是不愤,“乐韵只是路途寂寞,找些贱籍女子泄火罢了,是那官无耻,献上妻子,算计乐韵。”
“咱们孩子天真善良,没见这些脏污事,这才着了道儿,怎能怪他?”
“况且,乐韵被算计,恐怕也是因为家里……”
怎么能不救呢?
乐韵是她唯一的儿子。
“怎么都要他姑姑和昭明使劲儿才对,她们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皇后,说一句,比你出外奔走,求一百句都好使!”
“够了!!夫人,后宫不能干政。”承恩公厉声打断她。
承恩公夫人看夫君神情严厉,知道他真生气了,不敢再多言,心里依然愤愤。
乐韵是她唯一的儿子,却不是夫君的,家里那几个庶出都没安好心眼子。
长孙太后往日虽然更疼乐韵些,对那几个庶出侄子却也关爱。
还得是昭明。
同胞兄妹截然不同,昭明是需要她哥哥的。
可怜,可怜她的乐韵,被人算计成那样,身子都废了,夫君执意自己奔走,不打扰太后和昭明的决定,很难不让她想……、
是不是因为儿子废掉身子,所以夫君才这么无情的。
换成那些庶出崽子,他会不会也如此。
承恩公夫人愤愤不平,偷摸把消息传进凤栖宫。
传信者是良辰的老子娘。
颇说了些自苦惊恐的话,诸如:“良儿,夫人说了,你要不听话,她就把咱们全家卖了……”
良辰困心衡虑,一宿没合眼,终是把信传给了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大惊失色,当夜回奶,四皇子竭尽全力吮了半天,一滴都没喝着,急得‘嗡嗡嗡’的小声哭。
唉……
小小孩儿,身体太弱,哭声都不是‘哇哇’的,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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