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八十八也是我妹。”
程州看出他的不对劲,有些稀罕,
“你最近没吃药?”薄聿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声道。
“快跟哥哥说说,没准我能帮上呢?”
“滚。”
薄聿走到桌台前,拿起边上的球杆,垂着眼单手解开手腕上的腕表,随意地丢在一旁。
一杆进洞,台球桌面的球滚动起来。
“我跟楚葭冷战了。”
程州在一旁,差点一口酒呛出来。
冷战?
他两什么时候谈恋爱的?
程州觉得可能是自己这几天被程芯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出现幻觉了,又靠近了点问,
薄聿皱眉,面色冷沉沉的,下颚线条也绷得愈发紧。
所以他又压着脾气重复了一遍,
程州看着他,像是被震惊到了,但还是挺淡定地说,
薄聿想了想,把小龙虾那事又跟他讲了遍。
程州听完在沙发上笑的前俯后仰。
“很好笑?”
“阿聿,你觉不觉得你有点像我之前几个前女友?”
程州反问,“啊,原来你不是吗?”
程州也没拦,只笑了笑,靠着沙发椅背,看着已经走到包厢门口的人慢悠悠开口,
按在门上的手动作顿住,薄聿否认得很快,
但耳根却很明显的红了。
“那就好,我们这样的人,感情这种事情玩玩可以,别当真。”
薄聿扣着门框的手掌很明显的用力几分,手背上青筋绷起,黑色腕表下蓝色表盘闪动着点光。
——
“楚葭?”
“经理刚才正在到处找你呢。”
“嗯,我马上过去。”
“你怎么了?”
“经理。”
“找你半天了,赶紧上去把这瓶酒送到三楼的包厢。”
临近开学,附近大学生的不少学生也都过来了,这两天大溪地酒吧街这边几乎每天爆满到天亮,忙的根本没地方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