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子很帅气,高挺笔直,鼻翼隐隐约约点缀着一颗黑痣,使得他的气质徒然多了几分野性。
凝视照片中人,一个念头刺激着曲瑶的大脑,那念头犹似一匹疯狂的马,让曲瑶一整颗心都在战栗。
这是她内心的声音。
到底是谁犯了错?
那么,她为什么还要学着去大度,去体谅,去自我催眠,去努力忘却,去为难自己来成全别人一家子的岁月静好?
让那家人的女儿也尝尝心如刀割的滋味,就像当初妈妈所承受的那样。
有句诗怎么说?
特别的他
五月份凉城发生一次洪水灾害,七月份市区一座大楼火灾坍塌,十月份一个流窜到凉城的通缉犯在火车站里杀人,每一个事件都惊动了一座城,唯独曲秀婉病逝这一件事,发生得悄无声息,不值一提。
当时林霍事业有成,定居在江海市,轻易不回凉城,只有逢年过节才回来一趟。
如此,曲瑶避无可避与他们碰面。
林家别墅还没有建成,老房子又旧又潮,林痴灵在自己房间里看到了蟑螂,说什么也不肯将就,弄得家里鸡犬不宁。
曲瑶的房间不大,胜在干净整洁,她把房间当成自己小小的家,自然不愿意让出去,更何况是她憎厌的人,所以拒绝了胡姝灵的要求。
曲瑶刚搬到林家,跟这家人本就不亲,被训斥后,她不哭不闹,往书包里塞了几套衣服和课本,搬离了那个房间。
阁楼只有一张床,房间空空荡荡。
饶是这样,曲瑶当时还是在阁楼住下了,即便林痴灵后来离开,回到她所熟悉的大城市,曲瑶也没有搬回那个被林痴灵占用过的房间。
然而此后她落下一个毛病,每次一见到胡姝灵母女就觉得皮肤发痒,忍不住用指甲挠一挠。
手机在枕头下震响,惊扰了曲瑶这一场悠长的梦。
距离上次去林霍和他现任妻子的家,已经过去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曲瑶总是做着关于妈妈的梦,梦里的景象如同撕碎的纸片,断断续续,零零碎碎,及不完整,唯独这一次的梦细腻得让人抗拒。
电话那端是大四学姐李思曼,曲瑶知道这通电话的来意,无非是关于“校园十大歌手”主持人的工作事宜。
“起床了没?快点起来了!我们今天很忙,上午要和孙晔他们对台词,要多排练几遍,下午就要开始化妆准备了,你吃完早餐赶紧过来,大家九点老地方集合。”
今天是周六,宿舍里仍有人在睡觉,曲瑶也不废话,应一声后就下床洗漱去了。
其实,曲瑶一开始并没有应承这份苦差事,一来她没什么经验,二来她要牺牲很多个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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