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来花楼之中的文人,却也是为了满足他们的内心之中的欲望,虽然说是表现的文质彬彬的,可内心之中却充满了小人的心事。
而那些看似只是来花草之中喝酒享乐的人,他们却能真正的在这享受中展现他们的真性情来。
本来觉得选择了这首诗,对长孙冲还感到愧疚的她,此时早就将这一点点的内疚抛之脑后。
现在她对房遗爱却是感激了起来,要不是他站出来为自己说话,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场面。
难道她手中写的诗就不成为证据吗?
难道她亲口说的话就不被认可吗?
她一个花楼女子的话就不能被他们所认可吗?
此时她的心中充满了凄凉,这所谓的追捧,所谓的恭维在地位面前是一文不值。
她就像是被这些文人雅士圈养起来的金丝雀,只是供他们享乐,给他们提供展现虚荣心的玩物。
可房遗爱这些人却不同,在花楼之中表现的虽然有些粗鄙,可是对她们这些风尘女子,却把她们当个人看待。
在她们遭受欺负的时候,至少会站出来为他们伸张正义,主持公道。
这让她们看起来至少活着像个人。
这也已经是她们追求的最低的限度了。
被反驳的张文豪此时面色更加的阴沉。
“房遗爱~你说这诗是你写的?就是你写的了,你有何证明?”
见到房遗爱对他进行反驳,他本感觉有些难做,可是想着他身后站着的是长孙冲,却又壮起胆子对房遗爱进行质问。
这场比试本就是长孙冲邀请他来的,此时却让他遭受了这般刁难,想来长孙冲的面色也不好看吧。
“房遗爱~你是个什么样子的我们还不知道吗?就你也能写出这等诗句来,怕是母猪都能上树了!”
果然长孙冲没有让张文豪大失所望,在听到张文豪的质问后,他也立马对房遗爱进行质问。
在那个房间之中,想来也就是魏叔玉有些文采,可就算是魏叔玉也不可能写出这般诗句来。
何况是比魏叔玉还差上不是一点半点的房遗爱呢?
“证明!我要什么证明?这白纸黑字上写的就是我的名字,还需要我证明什么?”
房遗爱和程处亮待的久了,自然也学到了他这耍无赖的性格。
听到长孙冲想要证明,他却以这种方式来反驳长孙冲。
现在不是他需要证明这首诗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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