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手里水杯滞住,犹豫两秒,毫不避讳点头,再反问:“嗯呐,你怎么知道?”
秦屹淮轻扯唇,忽然觉得挺没意思的,他不想把在生意场上那套放她身上,开门见山道:“今天在咖啡屋偶然碰见了,别多想。”
幸而,甘棠也会直白说出口:“我今天也是偶然碰见他的,他后来很早就走了。”
她真的很容易被看透,秦屹淮轻而易举就能察觉她的试探,他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内部不稳定是感情失败的最主要因素,外因则是撕裂表象的一把钥匙。
秦屹淮正躺在她身边,她收到这条消息也很意外,不知道要不要回,不知道要怎么回。
甘棠把手机放床头柜上,不想面对就回避,缩进被子里打算睡觉:“嗯。”
他没做好扩张,她还有点干涩,双手推在他胸膛上,拍打好几下,细声喊疼。
他们做着时间最亲密的事,心却离得好远,像隔了一层薄雾一般。
那时候的甘棠不会像三年后一样有经验,不是直接应下来,而是双颊粉嫩,咬着唇开口解释:“我离他很远了,他……嗯……你先轻一点。”
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变化,他提醒了一次,她事后想开口又觉得没有必要。
她不知道,秦屹淮有她与陆一舟不止一次两次碰面的记录,邮箱里有旁人发来的照片。
他很明白陆一舟的把戏,他也从未怀疑过甘棠。
甘棠闭紧眼,最终选择一如既往地坦白:“一个很重要的人。”
甘棠忍耐不住,转过身,水润的眸子紧盯他:“你为什么非得问这个?”
甘棠深呼口气,耐心回答:“当然是你重要啊。”
为什么要在他要求她装一下以后才改口?
甘棠双腿在被子里直蹬,气急以后,什么都不管不顾,张嘴就骂他:“神经病。”
她从小到大没怎么骂过人,骂来骂去就那几个词。
两个人算是不欢而散。
甘棠下个疗程的时间逼近,去医院的次数不断增多,碰见陆一舟的次数也增多。
因为她在他邮箱里看见了那些照片。
她不得不信,秦屹淮真的叫人跟踪她,那她跟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屹淮沉默看着她,不置一词。
心疼吗?
与此同时,秦酩那边终于肯松口,同意将股份卖出去。
秦父终于选择了他,他不是一直被抛弃的那个。
父慈子孝,挺有意思,他签完字,眉目冷峻,看着旧日熟悉到极致的人:“从小到大,我还没对你提过要求。”
秦屹淮把笔扔桌子上,面容冷肃,秦酩下意识噤声。
“秦酩,不对,应该是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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