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现在能控制的吗?
尤绵心底痛斥沈御八百句。
欺人太甚。
男人低头,垂眸淡然地卷起自己衬衫的下摆,到现在他一件衣服也没脱,松垮的布料有些碍事,他不厌其烦地撩开一次又一次。
窸窸窣窣的动静在她耳边无限放大,尤绵不去看,她仰着小脸只是盯着阳台不远处的兰草,生长得如此茂密,好像能够将两人接下来的行为遮掩得严实。
尤绵突如其来的脑洞让她紧张了起来,身体也变得紧绷。
尤绵不乐意,他就单手扣着她的脚踝,身体往前倾,迫使她必须将腿抬高。
他挺身,尤绵脖颈蒙了层薄汗,白皙皮肤下的血管也充血变得若隐若现。她别过脸,手指紧紧扣在一起。
摇篮椅晃啊晃,像是海上漂浮的小船,那么尤绵一定正在经历大风大浪,随时都有沉船的危险。
她瞳孔涣散,眼神有些失焦,空洞地望着沈御的肩膀。
好吵。
“叮叮——”刺耳又清脆。
还有什么,强烈,毫无章法,节奏并不明显,时快时慢。
这个挂坠本应该在那把油纸伞上,尤绵喜欢下雨天撑着它出门,当雨点噼里啪啦落在上面的时候,她便会将油纸伞打转。
阴沉小雨洗刷着南京城的梧桐树叶,彻底洗刷,褪去的灰绿,洗刷成新绿,雨水顺着树叶脉络滚落掉在地面又或是直接混进泥土。
踩下去,泥水飞溅。
银铃声不断响起,无休止。
那是一个再普通再普通不过的傍晚。
沈御靠在副驾驶,淡然不屑地笑,“你这样开车不安全。”
“嗯。”他也不装了,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不用点手段,你怎么看上我?”
“遛狗也要单手插兜?”
沈御听完,没有表现出被她戳破后的不好意思,“还挺奏效。”
又是一年在南京的盛夏,连续不断高温,天气晴朗导致这些日子总能在傍晚看见火烧云。
天色欲压欲深沉,晚霞余晖透过车窗落在他侧脸,眉骨微起,如同落日似的暖橘色勾勒出他深邃的眼眸。
尤绵咬咬牙承认了,就算沈御没什么技巧,单单坐在那里,凭那一张脸,她看了就喜欢。
上次看见这个称号,还是在五月份。
尤绵开着车,随机找了条朋友圈,一脚油门开往长江大桥玻璃栈,她知道那里风景一定不错。
从上栈桥的环路,人来人往不断,很多游客都慕名而来这里去看晚霞。
沈御在她旁边,牵过她的手,“人好多。”他习惯学着尤绵的语气去说废话。
但不一会,又觉得江风拂面,吹得她清爽,少女发丝随风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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