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轶之用枪口抵住何昌啸的眉心,怒斥一声:“你在撒谎,梁佑宁死于勃朗宁1935,只有你有这把枪,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何昌啸捧着梁轶之的手腕,双腿抖成了筛子,“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是迫不得已才……”
何昌啸仰面倒地,血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梁轶之没有照做。
保镖们见状,纷纷举枪朝向梁轶之。
梁轶之对自己父亲还存了一点希望,高声质问道:“没有你的默许,何昌啸怎么敢杀害佑宁?”
“你完全可以把她嫁出去,方家、陈家、张家都行,你为什么要杀她?”
梁轶之哽住声,握着枪的手在发抖。梁佑宁是梁文拓让人杀的,但是错却在他。
“你对她就没有一点感情,她叫了你这么多年爸爸。”梁轶之替梁佑宁不值。
梁轶之当然记得。
“好孩子,把枪放下,我们爷俩好好谈谈。”梁文拓继续安抚。
“因为你是我的儿子,你必须和我一样残忍,不然就会死,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社会就是这样。”
梁文拓装出一副伤心难过的模样:“孩子,失去佑宁,我和你一样难过,这些天我也很后悔,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该理解做父亲的有多痛苦,你如果不理解,也可以立刻杀了我……”
梁文拓趁机将他手里的枪拿下来。
梁文拓不解地看向梁轶之:“你带警察来这里?”
梁文拓扇了他一巴掌,咒骂:“混账东西,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背叛你的父亲!你疯了……”
两人吵架时,满屋的人都被特警控制。
所有人愣住。
“梁轶之根本不是我的亲儿子,他只是我在路边捡回来的小杂种,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梁文拓继续高喊:“退到外面去,不然我立刻杀掉梁轶之。”
他的父亲早就没有人性了。
屋内只剩下梁文拓和梁轶之父子二人。
梁轶之回头,见梁文拓用枪抵住下巴,摁下扳机,子弹穿过头顶,血液迸溅。
特警涌进来,撞击着他的肩膀。
刚刚那句话,是梁文拓故意说给警察听的,他想撇清关系,救下唯一的儿子。
梁文拓用死亡告诉梁轶之,他们的命运永远分割不开。
他们身体里流淌着一样肮脏的血,他梁轶之也是恶魔,他背叛了父亲,引发了他的死亡。
去警队的路上,他一直在车上哭嚎,没人能懂他的意思。
一连多日都是这样,他疯疯癫癫,哭哭笑笑,像是彻底变了个人。
梁家抓捕回来的那些人,知道一些信息,但都不是核心信息,审讯不得已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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