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到秦家。
凌霜急了,站在那里,使劲拍门。
“师兄你在家吗?”
零下四五度的气温,凌霜没戴手套,一顿拍门后,手心通红。
凌霜点头,给秦萧母亲打去电话,为不让对方担心,她故意装出一副轻松的腔调说:“阿姨好,我是凌霜。”
凌霜打断道:“秦萧昨晚去您那里了吗?”
凌霜重重抿了下唇道:“您能来一趟兰亭府吗?有点事。”
赵淑芳见凌霜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围在秦萧家门口,有些怪异,但也没说什么。
她立在那里,脚底渐渐漫上来挥之不去的冰冷。
凌霜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说:“没有,我会带他平安回来见您。”
她在秦萧家楼下转过一圈,没有找到他的车。
周浔安见不得她这样,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抱住:“别担心,我陪你一起去找。”
“可能。”
“凌霜,别瞎想,这不怪你。”周浔安柔声安慰。
周浔安愣住。
如果周浔安没回来,凌霜大概是会和秦萧是能在一起的。
凌霜忽然扭头冲他说了声:“对不起,阿浔,我不该冲你发火。”
秦萧是昨晚回去路上失踪的,理性分析后,周浔安径直把车开去交警大队调车辆监控。
他没什么好帮忙的,已经快十点钟了,凌霜早上没吃早饭,肚子还空着。
凌霜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头也没抬,说了句“好”。
周浔安买早饭到现在还没回来,整整一个小时了。
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接的:“凌警官,周浔安和秦萧都在我这里。”
“介绍一下,我叫梁轶之。”
“你一个人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们。
“我去哪里找你?”凌霜在电话里问梁轶之。
凌霜心里着急,头脑却清醒。依照这些人的手段,完全可以直接杀掉秦萧和周浔安,根本不需要多此一举给她打电话。
她给赵小光打去电话,让他带特警去那附近汇合。
“是。”凌霜跳上车,将手机连接车载蓝牙继续同他讲电话。
“不清楚,”凌霜抿了下唇叮嘱,“你去趟法医室,找法医助理拿一下昨天那个女孩的尸检报告。”
一个小时后,凌霜驱车赶到目的地——这里正是之前抓捕明叔的那个化工厂。
大厅里面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秦萧他们并不在这里。
梁轶之出现在视频里,他身着黑色衬衫、黑色长裤,气质霸道阴郁。
“你们不在这里。”凌霜说。
凌霜看他身后的背景像是在船上,光线明亮,风很大,男人短发在风里摇晃。
梁轶之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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