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拓摆了摆手:“送她上去睡觉吧。”
*
他语气傲慢,非常生气:“你们怎么做事的?居然敢在我家门口杀人,杀的还是警察。”
依附方家,是最简单的回血方式,但也不是非他不可,方正平这个老狐狸根本就是想两头通吃,钱要赚,好人也要做。
“方先生,”梁文拓适时打断,“亲家可以不结,生意不能不算数,你们要的器官,只有我们能提供。”
与虎谋皮,注定不得好下场。
梁文拓冷声道:“不用管,你就当做不知道,或者你现在就报警。”
梁文拓继续说:“我会派人来处理,杀人流血的事和方先生无关,以后我们的合作也是这样。”
梁文拓挂掉电话,对手下说:“去处理干净。”
*
梁轶之守了她一整晚,期间她噩梦不断,哭过几回。
次日一早,梁佑宁醒来,高烧已退,可是嗓子眼却像被火烧过一样灼痛……
他还穿着昨晚回来时的衣服,下巴上有青色的胡茬,眼中是显而易见的疲惫。
再回来,她别过脸,不想见他。
“你出去!”
梁佑宁质问:“不是你的话,那是谁?”
“爸爸的人为什么会和你一起去方家?”
梁佑宁没说话。
梁佑宁摇头。
“真的?”
梁佑宁有些心软,吞咽嗓子没有说话。
她许久没吃东西,很饿。
梁佑宁张嘴,吃了一小口米粥,白米粥里放了秋梨,很清甜。
饭后,他不知从哪里变出的胶囊,塞了一粒在她嘴里:“把感冒药也喝了。”
高烧退了,感冒并没好,她没什么精神,梁轶之让她继续睡觉。
天已经亮了,梁轶之故意不拉开窗帘,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和她共处。
梁佑宁有些意外,这里并不是之前那个房间,可房间里的布置却和之前一样。
梁轶之见女孩不说话,自顾捧着书念起来。
梁轶之在外面好坏难断,但在她面前一直是好哥哥。
梁文拓吃早饭时没有见到儿子,细问才知道他居然在梁佑宁房间待了一整晚。
梁佑宁房间的门没有关严,透过门缝,他看到梁轶之在哄梁佑宁。
他合上门要走,一旁的管家跟上来说:“少爷最近做事有些心慈手软。”
那管家一针见血道:“因为人一旦有了软肋就很好攻破。”
管家摇头:“少爷会在大半夜去方家接人,您觉得他会心甘情愿让小姐嫁给方简诚?”
“早做决断。”
第二天早上,凌霜开早会,发现少了两个人。
赵小光打电话,发现两人的电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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