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现在是周浔安,我是谁?”无论怎么算,他都是多余的。
“你平常也这么叫他么?”他不喜欢一样的称呼。
周浔安忽然笑起来:“行吧,阿浔就阿浔,总比徐小狗好。”
徐司前是别人,周浔安才是他自己。
凌霜长长吐出一口气道:“我觉得自己太弱了,没有把你们保护好……”
凌霜疑惑:“什么补救措施?”
“什么精神止疼药?”她不解。
凌霜发现他这重人格尤其喜欢撒娇,小孩子似的,偏偏她就吃这一套。
“那我晚上能和你住一块吗?”他得寸进尺。
凌霜戳他的脸:“浔小狗,你脑子怎么都是这些?”
“哎呀,你好吵。”凌霜推开他去掀驾驶室的车门。
凌霜打响车子,顺毛捋小狗:“嗯,你最棒最厉害。”
她边热车边说:“我哄小狗,不哄小孩。”
凌霜说:“不啊,家里还有一只小奶油斗牛犬。”
凌霜慌忙问:“怎么了?”
凌霜“噗嗤”一声笑出来,她现在怀疑这重人格是周浔安的童年,心理年龄不超过十八岁。
凌霜解开安全带,爬过去,捧住他的脸,狠狠亲了他一口。
“没,还疼呢。”他环住她的腰,继续佯装不高兴。
“废话,你都没动舌头,我能好吗?”
唇瓣被他含住,一点点地吮,呼吸交叠,他更霸道,也更直接,她几乎融化在他怀里。
在那些混沌黑暗的时刻,他只想再见她一面。她不知道,他每一次她都是久别重逢。
如果周浔安被人摔碎了,她要替他拼凑完整。
凌霜没有隐瞒,说:“还是那个组织里的人。”
“有在努力找,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
梁佑宁嫌弃新保姆做饭难吃,梁轶之给她新请了一位保姆。
梁轶之坐在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爸爸要过来了?”梁佑宁问。
太好了,梁佑宁想,她管不了哥哥,爸爸可以管。
“没有。”梁佑宁敛起笑容,低头认真吃蛋糕,她手指不小心碰到一片奶油,正想找东西擦手——
女孩挖了一勺蛋糕,乖巧递到他嘴边。
潮湿的触感引得她心口发麻……男人眼睛里写满了直白的欲。
梁轶之不拦也不哄,只在她从身边经过时,一把扯住她。
她又羞又惧:“梁轶之,这里好多人的。”
梁佑宁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反正她从没看他杀过人,她心里还是对这个哥哥存了一丝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