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砸我?”徐司前冲过来,一把将她拎起来,恼怒道,“是不是想死?”
就在这时,警车稳稳停在灯下,凌霜摔门大喊一声:“住手!”
凌霜把女孩抱起来,塞进赵小光怀里,转身给了徐司前一记响亮耳光:“屡教不改!”
凌霜根本不给男人狡辩的机会,一个过肩摔将他掀翻在地,紧接着手脚并用组成十字固,牢牢锁死他的脖颈和肩膀。
“小光,捆起来!”凌霜大喝。
凌霜将他扯起来,一把丢进车厢,拉响警报,一路“呜呜呜”回到队里。
“四次。”有人说。
“五次?”
女孩回家后不久,拿上热毛巾像往常一样进入地库。
女人没有说话,女孩又用梳子给她梳头发:“我们家里很舒服的,可以洗澡,我们上去好不好?这里好脏。”
女孩欣喜若狂,高兴地牵起女人往外走。
以后,她们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再没有人欺负。
单元入户灯,应声亮起——
她猛地推开女孩,连滚带爬从台阶上下去,惊惧地将身体缩进幽暗如墓穴的地下室里。
回应她的只有连不成句的“啊啊啊”声。
女孩抱膝坐在那团黑暗里,轻声啜泣。
“五花肉”先生正在据理力争:“小警察,我没撒谎,刚刚那女孩故意设计我。”
徐司前继续说:“我和你说,小孩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纯良,人之初,性本恶。”
“我……”徐司前被她盯得败下阵来,他表情不自然道,“我本来是想找她算账,但没找到人,你来之前半分钟,她突然拿东西砸我,我说的都是实话,随你信不信……”
“啊?”
徐司前仰脸坏笑:“你让我写两千字情书可以,检讨不行。”
说完,她转身要走。
凌霜朝一旁的警员递了个眼色,找了纸笔拍在桌案上:“两千字,少一个字都不准走。”
凌霜去赵小光桌上找了罐旺仔牛奶丢给他。
凌霜沉下脸,抱臂看向他,有几分不悦:“你花样挺多?”
这时,审讯室大门被人敲过两下——
凌霜让赵小光进来,自己快步走出审讯室,问:“什么情况。”
凌霜走到报案大厅,发现问题所在。这位报案的老太太患有老年痴呆,表述非常困难。
“不见多久了?”民警问。
做记录的民警不知道怎么写,见凌霜出来,顿时如释重负:“凌队——”
“刘桂花。”
“您家住在哪里?”凌霜又问。
凌霜又问:“您走路来的,还是坐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