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凌霜打开，发现里面放着一沓现金，她忙把信封塞回女孩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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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受害者洗刷冤屈，是我们刑警的职责，这些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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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转身看向父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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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摸了摸女孩柔软的头发，温柔道：“你好好读书，遵纪守法就是对警察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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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点点头，挺直脊背，下定决心道：“我会好好学习，将来要在南城念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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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若有所思地看向远处，心想，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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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父看出凌霜的顾虑，开口道：“凌队，你放心，清苗走了，清叶我会照顾好，以前是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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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眼里划过一丝很淡的情绪，点了点头。或许，这就是张清苗抗争的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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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继续说话：“我以后也要做一名刑警，像姐姐你一样，为不白之人洗刷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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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有些错愕，她仿佛看到另一个时空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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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熹中，女孩将色彩斑斓的舞蹈裙一件件折叠整齐，收进柜子，对镜换上颜色单调的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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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张家人后，凌霜突然发现徐司前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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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路虎车里空无一人，人不在院内，资料室的门大敞着，负责人王嘉怡正在远处和鉴定中心的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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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暗道一声不好，快步冲进资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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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光线略暗，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弯腰在一堆文件中快速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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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凌霜大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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