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周浔安声线温柔好听：“古诗里说‘芙蓉不及美人妆。’红色很漂亮。”

画面一转，三人晚上骑车去云深寺看萤火虫。所谓的萤火圣地只个空噱头，萤火虫没看到几只，蚊子倒是不少。

一只萤火虫缓缓落在他骨节清晰的手背上，它扇动翅膀，忽明忽暗，星星是的。

“好啊。”

她手指贴上他的手背，小心翼翼将那一点萤光拈走，心脏也扑通扑通乱跳了一路。

这是她最不想醒来的梦，但是天终究亮了。

空调温度没降下来，后背又是一层汗，她换掉衣服下楼。那辆晒了好几天的二手桑塔纳，突然又能打着火了。

那是一盒小笼包，凌霜揭开盖子吃了一个，赵小光提着筷子凑过来说：“真香啊。”

“怎么没有我的份了，秦医生说了，他打包了两笼。”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没吃他的，我吃的是你的嘛，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和秦医生处处对象。”

“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秦医生的心意。”

孙琴敲门进来说：“凌队，张清苗的通话记录。”

“全部打过一遍，没有什么特别密切的人，都是些兼职电话。”

“啊？又去上课？”赵小光吃得太急，差点噎着，他从邻桌顺了瓶水，仰头连灌直灌。

赵小光赶紧跟上。

凌霜从阶梯教室这头踱到那头，最后停在门口。

凌霜掏出张清苗的照片，上门口堵着，每来一个人问一次：“你好同学，这是我妹妹，不见好几天了，同学你见过她吗？”

有眼熟张清苗的人，指出了她常坐的位置——最后一排，靠近左侧走道。

铃声响起后，有个男生从后门走进来，坐在过道对面。

凌霜忽然扭头和赵小光说：“不上课了，走吧。”

赵小光撑着腰嘟囔：“老大，你这都在这看了几个小时的监控了，眼睛能吃得消？要不出去走走再……”

“孙警官，查查7月1日上午十点到十一点期间，是谁给张清苗打了电话。”

“快递？”凌霜瞳仁转暗，“具体是哪家的？电话发给我。”

两人一提张清苗，老板就反应过来了。

“快递呢？”凌霜问。

“她本人来拿的？”

“能看到具体买了什么东西吗？”

凌霜立刻联系商家，这个订单共买了三样货品：口红、粉底还有眉笔。

凌霜三样物品各下了一份单，快递选择次日达，收件人填了秦萧。

瘦高个，左手戴着一串黑银五芒星古巴链手串，追求过张清苗，出入南城大学附近。

10

时间不凑巧，碰上了大课间，学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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