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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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什么时候湿了眼眶，秦萧递来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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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回神，接过去，低声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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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女孩后，凌霜立在窗边点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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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秦萧打开窗户，让外面的热空气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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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到一些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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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突然当警察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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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一怔，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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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你哥，”秦萧说这句话时，目光看向很远的地方，“那是一场辩论赛，凌霰、周浔安，犯罪心理系双子星，几乎所有见过他们的人，都会用玉树临风和前途无量来形容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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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握着烟的手，不自觉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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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过去，会更自在。凌霜，你看看窗外，也可以看看我。”他声音很干净，和这拂面的暖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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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萧说完，不等她回答，在她肩膀轻拍一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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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将烟蒂摁灭，吸了口气往外走。她没时间在这里抑郁，眼下还有案子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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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早走了，审讯室的同事送来一张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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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在上面签过字，瞥过一眼旁边徐司前的签名。没想到，疯狗似的人，字却挺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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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照我说，徐司前这孙子八成有问题。”赵小光在边上添油加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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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这还用你说啊？”等这个案子结束，她再找他慢慢算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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