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珑哼哼两声:“老鸟喜欢偷看宫人出恭的屁股蛋蛋,不知羞!”
绒绒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你……你胡说……”空口污蔑鸟鸟清白。
绒绒用翅膀掩盖住了自己的一双豆豆眼,差点要呜呜呜地哭出来了。
若眼前也是一只鸟,他恐怕已经想着要如何灭口,叫对方从鸟族中消失了,可对面的人,它打又打不过,吵又吵不过,想想都绝望。
它气鼓鼓地鼓起鸟脸,它倒要看这个小妮子如何应对!
不过想象中像狂风暴雨一般击打过来的话语却并没有对等出现,绒绒只见那可恶的小孩,慢悠悠地抬起头,对它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登时心中警铃大作。
“全部反弹且你的反弹无效,且你说我的反弹无效也无效,总之只有我说的有效。”
谢卿琬被谢灵珑这说绕口令一般的话语给弄懵了。
谢灵珑捞起一根羽毛,在它面前晃,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话语:“老登,你的毛都要掉光啦,你快要秃了哈哈哈。”
谢卿琬看见小鹦鹉嘴边都有了白沫一样的东西,担忧问道:“这……它没事吧,要不要喊御医。”
谢卿琬:……
但她就算记性再不好,也隐约记得,自己小时候并没有这么癫吧?
几年后的谢卿琬同样说了这句话,彼时谢灵珑正在她的旁边,听见了这句话,立马黏糊地蹭上来,抱着谢卿琬的胳膊:“像娘不好吗?”
闻言,谢灵珑却颇不服气:“像爹爹,像谢灵珑那样么?长得是挺像,性格也内敛,可是那有什么用,我感觉他呀,样样都不如我。”
也是奇了,她少时一直与谢玦关系亲近,可眼前的这对亲兄妹却要冷淡许多。
谢灵珑如今的块头已经长大了,谢卿琬被她这么一闹,险些接不住她,但对于这个像极了她的女儿,她亦是无边地纵容:“是,娘最喜欢你了,只不过,我少时与你爹爹一起长大,却是他多照顾我一些,你和你哥哥的相处模式,全天下怕是都找不出一对相似的。”
谢卿琬听她说得一愣,转念深思,却不无道理。
不问世事,什么都不管,确实舒服,但很多时候,她也想将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上,无论是输是赢,至少拼过斗过,不会后悔。
谢卿琬唇角微弯,抚摸谢灵珑的鬓角:“是娘亲肤浅了,你这样想,很好。”
哥哥性子清冷,不太爱说话,便是说话,也总是十分简洁,平日亦不爱出门,总是埋头去研究一些古籍。
无论是经义,诗词,丹青,还是重洋之外飘来的新型技术,机械,算术,他都研究得津津有味,甚至可以独自一人在房,一研究就是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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