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框上的朱漆印在手上,凭空抠掉一块纹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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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分了,谢卿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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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前方还有一堵墙,有一个可以供她支撑的着力点,她就要被压出窗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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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窗子似乎是她最后的依靠,支撑着她那悬空的,风雨飘摇的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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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造成这一切的讨厌鬼,此刻却偏偏不知廉耻地贴在她的耳边,一声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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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她就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他又问:“琬琬,我们如今这般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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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一出,反倒比任何身体上的刺激都要来得迅猛,谢卿琬几乎是在一瞬,便绷紧了脊背,叫谢玦的额上的青筋,也随同弹了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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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是故意气他,还是随口一说,就那么吐了一句:“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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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架在她大腿下,支撑着她身体重量的手忽然松了松——他自是不会让她掉下去,却也吓得谢卿琬花颜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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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会气人。”谢玦声音喑哑,磨着牙般地在她的耳旁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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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非要逼着他面对事实,非要打破这层界限的是她,如今半路反悔想临头退缩的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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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玦快被气笑了,若是旁人,随便换一个,如此戏弄他,都难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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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谢卿琬,别说她只是做了这些不足挂齿的小事,他甚至觉得“戏弄”两字,都对她而言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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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叫戏弄,一种情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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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哼哼唧唧,却也不再肯出声,像是为了报复他今日的所作所为,硬是不给他答案,非叫他自己去猜,“不然呢?我们可是当了快二十年的,便是亲生的,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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