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一路带着她,在人们的夹道欢呼,和掷下的花中,驱马向前,也未曾松开过搂她的手。
甚至,谢卿琬似乎还养得丰腴了些。
谢卿琬不动声色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岂止是没有瘦,自她怀孕,一直到生产,不少该丰满的地方可是丰满了不少,连小衣都尽数重做了。
说着,她便拧起裙子,在原地转了个圈。
此刻正是初春之时,尚有些寒意,谢玦摸着谢卿琬的手有些冷,便记挂着此事,两人在屋内一坐定,便吩咐人去做一碗补汤。
香味顺着腾腾的热气直往上飘,闻着便让食指大动。
看她喝得急,谢玦忍不住拿起帕子,擦着她唇角的汤渍:“慢些喝,仔细烫着了。”
这汤熬得鲜,谢卿琬喝完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谢玦见着她惬意的样子,又摸了摸她的手,果然不再如方才那般发凉。
反倒是谢卿琬本人,显得不拘小节一点。
两人此时坐在窗台边,窗外开始下着绵绵细雨,一时也不适合出去,谢玦略一思索,叫人拿来了棋盘,邀谢卿琬对弈起来。
与其他人下棋时,谢玦可不会留什么情面,常常在短短几十子之间,就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将对方杀得片甲不留。
既不让棋局过分一面倒,也不会刻意让她轻松赢下。
这厢,谢玦早已落下黑棋,谢卿琬却还手执白子,苦着脸思索。
仿佛她的脸,比棋盘上复杂的棋局,更有可探究性一般。
最初,他以为她是为棋局所头疼,故而蹙眉,但当他目光下移,见她伸手捂着胸时,才发觉好像是她的身体不适。
胸口不舒服,可是件大事,毕竟心脏肺腑都在那一块。
谢卿琬此刻慌张得不得了,方才她嘴馋,将那补汤一点不剩地喝完了,却忘了这老母鸡炖人参汤最是下奶之物。
虽然初春衣衫算不上轻薄,但若是这奶水溢出来,迟早都会沾湿衣裳。
只是脚方迈出一步,手就被皇兄握住了:“琬琬,你有事瞒着我。”
而谢卿琬,心中急得不行,一边含含糊糊说:“皇兄,我真的没事。”
可惜,谢玦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化作一堵墙,牢牢地挡在她的身前。
他常年习武,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尤以胸膛为甚。
好不容易痛觉消散了些,她又立马感觉到了一种可怕的异样感。
谢卿琬浑身一个激灵,急中生智,转身便从一旁的棋案上拿起先前未喝完的水,咕嘟就往嘴里灌。
“皇兄。”谢卿琬看起来很羞赧,带着一丝惊慌,“我不小心把衣裳弄湿了,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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