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时,上唇和下唇触碰在一起,挤压出柔软的弧度。
和她身上的气味一样香甜吗?
思绪越发不受控制,怪异的躁动在身体内四处流窜。
沈度一惊,耳尖红得几乎快要滴血:“是,小姐!”
入夜。
沈度本是要在她门前守夜的,但姜云姝称此处又无别人,明日还需得他帮她做事,便免了他的守夜,让他也回屋去睡觉了。
这段时间心头不断滋生的怪异情绪在今日好似达到了巅峰。
好似着了魔,一看见她,思绪就无法正常运转。
可眼下生出的热涌却令他惶恐不安,又躁动难耐。
沉寂的黑夜让所有卑劣的心思得以肆意蔓延。
沈度并非重欲之人,更极少释放自己。
或许并非此时。
直至此时,所有的汹涌一股脑蹿上。
漆黑中,榻上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一声低哑的闷哼,沈度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灼烧,热得几乎要将自己蒸发了。
可他控制不住,更痴狂地任由她的身影浮现脑海。
他有些失控。
仅是看着她,就好似要达到顶峰。
他在她的引诱下,竟是连半柱香时间也没能撑过。
沈度躺在床上,手上动作还未收回,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眼底红热一片。
他竟发现自己不以为耻,反倒回味无穷,好似又要躁动起来。
在热浪又一次要翻涌上来时,紧咬着牙将其暂且压抑了下去。
他面无表情地从榻上起身走出房中。
他在夜里的罪恶无人会知晓。
鬼使神差般,沈度擦干了手,迈步朝那小屋走了去。
沈度原本只是想来回味一下。
即使他们睡前才刚见过,她就睡在一个院子里的另一间房里。
想来回味一下白日里他们一同在这间屋子里的时光。
她拉拽他,嗅闻他。
这种古怪罪恶的心思,仅有此时夜深人静时,才能肆无忌惮地散发。
沈度陡然又生出了别的卑劣心思。
姜云姝做的香膏。
既是废弃的,便是她不要的。
沈度略带心虚的神色掩藏在夜色中,只留有一道高挺的黑影走进屋内深处。
她做的香膏就放在那里面。
可她说的是什么来着,他想不起来,因为那时他根本就没认真听。
还好那时姜云姝自顾自地说话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也没有向他提问,不然他可是什么都答不上来的。
他迈步走到角落的盒子前,伸手打开了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