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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想，祝鸣便信了，实在太过顺理成章，但在得到消息之前，祝鸣从未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去看闻人白，发现闻人白的神情中竟也暗藏了一丝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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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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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神已死，如今，新神要诞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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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殷钰所谓的产生爱情帮助人类，其实只是她为自己谋划的一场棋局？她真正要做的是借力打力，她的真实目的，也只有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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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清嘉又开始往闻人白身后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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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走川攥紧权杖，双眼紧闭，正沉浸在重塑新生的过程里，全然不知情况又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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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眉头越皱越紧，皱到后面，心里头火噗的冒出来，直接把她的沉稳烧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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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你厉害，你现在说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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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伸手指着她，好像一个任性的孩子：“你说啊，你想做什么，说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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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糟了啊！殷清嘉紧张的简直不敢看，不明白祝鸣怎么这么大胆，完了完了完了，殷钰要是在这时候翻脸，四个人都得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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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殷钰并没有翻脸，她只是看向祝鸣，以一种沉静且包容的眼神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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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祝鸣以为她已经成为神明了般，否则，怎么会有这种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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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心尖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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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低笑：“好，我说。我的主观意识在殷钰的身体里，留在九幽内的，是一片懵懂的潜意识，现在九幽把我和本体隔开了，那些力量尚且不能算完全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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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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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九幽打开之后，要不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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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唇瓣翕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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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去，就能继续做现在的殷钰，可是，做殷钰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好处。回去，殷钰与本体融合，本体已经通过灵源与九幽融合，她恐怕再也离不开九幽了。但是，她会成为九幽内的神，不再封闭的九幽灵源充沛，将渐渐演变成一个充满生机的新世界，说不定，比现在的世界还要美丽，你看，诱惑好像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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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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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看向闻人白：“你说，做神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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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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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又看向殷清嘉：“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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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清嘉握紧双手：“从记录来看，应该，会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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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最后看向祝鸣：“鸣鸣，如果是你，你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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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神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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