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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轻轻瞥过一个眼神：“看好她，不许她外出，不许任何人和她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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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人如何猜想，祝鸣都不想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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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着去找云走川和殷清嘉，老师昏迷了，能商量事的人只有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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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清嘉住在一座石塔中，下属刚通报完毕，她便急匆匆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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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正好，玄武算出了归墟之水最容易形成的日子，就在九天后！”殷清嘉眼冒绿光期待万分，“玄武会拼尽全力引水通九幽，待归墟之水形成，我们就能把神明关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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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能关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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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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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几分力气算得上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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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清嘉激动褪去，狐疑道：“你的情绪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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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摊手：“别急，来难题了，等你听完，你也会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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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又把云走川喊了过来，三人往会议室里一坐，门一关隔绝内外，祝鸣把今晚的遭遇全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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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走川惊呼：“怎么能这样？这、这怎么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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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清嘉绕着桌子转圈，浑身颤抖念念有词：“原来历史是这般形成的，果然如此，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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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一年来与青龙的相伴，云走川疯狂摇头：“不行不行，怎么能这样做呢，我们和四神兽才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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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轻哼一声：“现实里，恐怕这四个首领切切实实背叛了四位神兽才会遭受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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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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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家每一任家主都是老师的灵魂转世，她必将在白虎眼的诅咒下走向疯狂，而你，你和你的母亲是怎样的，难道忘了吗？至于殷清嘉……这个我也说不上，总之，她一定也在被诅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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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自己的名字，殷清嘉抬头，短暂地从个人思维中抽离：“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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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没理她，只对云走川说：“你看看她魔怔的样子，像是正常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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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走川：“……我们要跟神明合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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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真实的历史没有这么简单，什么合作，不过是虚与委蛇各自牟利罢了，否则，神明又怎么会困死九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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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走川呆呆地想了一会，忽然心脏狂跳：“我们把祂们都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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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神明，什么神兽，什么毁灭世界，感情真正的终极大BOSS，是咱小小人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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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清嘉：“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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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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