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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说，她们也遭遇了外敌入侵，只不过她们遇到的外敌信奉的是另一个更加强大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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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位不知道为什么陷入了癫狂，开始对信徒无止尽地索取血食，他们无法满足祂，只能听从祂的吩咐攻打我们，在这个过程里……那一位，吞噬了我们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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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早已察觉不对，让子民们做好准备——不是反抗，而是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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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祭司在跑到半路的时候就感受到神明出了问题，祂被吞噬了，祂还在，但已经不是原本的那个祂了。”祭司只能忍痛切断联系，延续神先前的指引让大家奔逃，而这位祭司不久即离别于人世，无法再跟随大家一同去往新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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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和神指示我们往南方去，也许就是为了遇见你们。”老人说，“南方有更文明的部落，甚至有城——你们知道什么叫城吗，就是许多人一同建造的，特别特别大的家园，里面住着不同部落的人，一起维护这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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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存在让大家振奋鼓舞起来，即使赶路无比艰辛，也想要去到城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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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复一日，周围的环境越发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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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阿烛坐在石头上看星星和月亮，在这个世界里，只有天上挂着的东西让她感到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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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常会恍惚地疑惑，作为祝鸣活着的那些岁月是否真实，她又会疑惑，作为阿烛活着的这些日子，是否跟围观祝玉满的生活一样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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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出现一扇门告诉她：你结束了副本，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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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不知自己会怎样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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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要一回头，就要面对无数双充满期待与希冀的眼睛，她们叽叽喳喳地问她：阿烛阿烛，怎么感觉你懂好多我们不懂的事情，你对城一点都不好奇，你说自己见过更好的城，难道你也成为大祭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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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烛：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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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在路上的时候，她已经当过数学老师、陷阱高手、接生婆、骨科医生、熟食大厨、板车木匠等职业，当个大祭司也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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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好奇，这里的大祭司跟后世的神眷者，是一种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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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老人坐到阿烛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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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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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我一直想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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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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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还想继续接受神的庇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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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烛果断回答：“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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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世界布满危机，神明无处不在，你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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