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体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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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奴住在她对面,另一个棚子里,那个棚子修建的更加遮风挡雨,里面住的全都是孕妇和幼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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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再负责危险的狩猎,转而负责种植、采集、驯养等更轻松的工作,相对她们的体型而言,肚子都不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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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拥有自由活动的时间,食物被供给的更加充足,甚至得到了被大祭司诊治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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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们很少看病,她们中气十足,每天乌拉乌拉喊着部落人起床,嗷嗷咆哮着拳击没有完全脱离野性的幼兽,时不时催着幼童去干活,暴躁又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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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烛奴被关到第三天的夜里,她亲眼目睹了一名奴隶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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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疗发达的现代,女性生产依然可以算是过鬼门关,尤其黄种人,女性盆骨窄,婴儿脑袋大,生产实在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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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烛奴数来数去不过二十分钟,前方的奴隶就生完了孩子,新上任的母亲倒拎起婴孩的脚举在空中,哇哇啼哭的婴孩在她将近两米的母亲面前小的好像一只猫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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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在野蛮的欲望中诞生,如浪潮拍打海岸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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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奴闭上眼睛,她的灵魂在一瞬间飘向远方,她分明是个更加追求精神高度的现代人,这一刻,竟也想和那群围着产妇跳舞的野蛮人一起欢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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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命诞生的第二天,祭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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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没亮的时候,烛奴隐约听到了阿酒的声音:“一定要这么多人吗?这几个奴隶还都很年轻,我们部落的人并不多,失去她们,就等于失去一支狩猎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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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更加沧桑的声音来自大祭司:“你以为我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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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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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神的意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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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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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祭祀的是山神啊,那只藤妖居住在神的身上,神眼睁睁看着它吞噬我们,看着它阻断河流,看着我们的血泼洒在大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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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酒一拳砸到木杆上:“我受够了,在我三岁的时候,祀神三年一次,一次只要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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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冷漠地说道:“在我三岁的时候,祀神并不需要献祭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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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得久了,见得多了,懂得也就更深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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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知道,有什么在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失控,祂将拽着她们滑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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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阻止不了,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割肉,来换取短暂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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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的时候,烛奴等祭品,被绳索拖拽着走向山腹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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