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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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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晴空却没有露出喜色，抿抿唇，说道：“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的虚无，作用只有一个，叫人分不清东西南北上下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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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实里阿悦开车，除了分不清方向容易撞墙外，不会对她的精神造成任何伤害，毕竟大家心里都清楚，游戏迟早会结束，幻境也迟早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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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白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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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号车开近，祝鸣期待地探头：“明白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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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白说：“小丑的能力包涵预测的部分，预测自己即将遭受到的会对自己造成何等程度的伤害，在攻击真正抵达自己身体的前一瞬，将这次的伤害涵盖起来，等待随时反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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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真正遭受到伤害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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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测中不会造成伤害的能力可以作用于她，比如殷钰对她做的，让她不停行驶达不到尽头，没有对她造成伤害，所以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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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胡晴空这次的幻境，既没有攻击到她的精神，又因她已经停车不会产生驾驶危险，所以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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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作用于她的，只有不会带来危险的能力，准确地说，是不会立即带来危险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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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停地行驶在空中无法脱离这段鬼打墙式的游戏，时间久了，会疲惫，会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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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为始终呆在空荡荡的幻境中，时间久了，会崩溃，会冲动，一旦冲动，难免产生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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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个机器人在分析情况，闻人白每句话都如此的顺畅平淡，她说：“她身上如同有一层保护壳，不会立即给她带来危险的能力，才能穿过这层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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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要怎么做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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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皱眉：“把她身边的空气抽离，让她慢慢窒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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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摇了摇手指：“缺氧到一定程度，也许这份痛苦就会转移到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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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悦从幻境中挣脱了，是胡晴空主动撤回的，没能反弹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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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祝鸣对视彼此，同时啧了一声：“真难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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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死的小强也很烦另一只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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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白忽然说：“云走川，如果我没有记错，你的能力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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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走川抬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用那只古怪的眼睛盯着自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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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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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走川竟然有点害怕：“也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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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白说：“回一趟家，你比以前更强了，你传承到的东西，甚至接近逆转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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