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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要心软，你救得了他一时，救不了他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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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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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千的车被阿悦撞飞，滑出十余米远，撞到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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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险些侧翻，许千额头撞破流血：“救命，救救我，闻人局长，你是当官的，你有责任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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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白单独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低垂：“有一个主意，不知道你和大家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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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殷钰也在问祝鸣：“有一个主意，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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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千期待地说我同意我都同意的时候，祝鸣也期待地看向了殷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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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白说：“尝试让所有人同时密集攻击，如果幸运，小丑的能力有限制，也许她来不及反弹所有伤害会当场死亡，如果不幸，小丑能同时连续反弹受到的不同攻击，那么大家都有死亡的风险，尤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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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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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千想也不想地说：“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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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脸上的血迹已经擦干净了，衣服上的却未能，血液渗进布料纤维里，暗沉的颜色，脏的叫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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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主意是：“由我出手，破坏神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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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能说完，祝鸣捂住她的嘴，眉毛下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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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唇舌中咀嚼着的字眼没能再吐出来，又怎样呢，她看向祝鸣的眼神，已经足够说清楚她的主意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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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不同意：“把我从险境里带走，然后换另一群人过来冒险？有意义吗，你自己说的，不动手是因为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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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攥住她的手腕，越攥越紧，强行把她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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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鸣，是你赋予了这件事意义。”那双薄唇吐露出的明明是深情的字眼，却叫祝鸣不寒而栗，“而别人，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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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气的浑身一个扑腾，从矮小的碰碰车里站了起来：“一起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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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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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悦留下一串笑声，将许千和扭曲变型的碰碰车在墙壁上挤压成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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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许千对闻人白的思路强烈抵触，而闻人白暂时没能提出另一个主意，所以，没有人出手对阿悦做什么，阿悦兴高采烈地将小老鼠撞成了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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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的腥气让阿悦越发兴奋，她掏出一根脸盘大的棒棒糖，吭哧咬下一块，牙齿嘎吱嘎吱咀嚼：“下一个幸运儿选谁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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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高举双手：“喂，阿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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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悦眯起眼睛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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