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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摆在面前的五张卡片上的题目，洪运来额头上的虚汗越冒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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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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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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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涉及运气，只要是赌博，自己怎么可能输，上天会帮自己的，自己吸收的最初的那块核心碎片，可是跟运道有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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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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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运来一阵恍惚，好像有一辈子那么久，再没体验过无从下手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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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他握着那支笔，竟然写不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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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题真的有正确答案？”洪运来紧咬牙关质疑道，“你不会是乱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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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总是很耐心：“这里是你的赌场，是你的赌局，如果规则无法成立，你应当有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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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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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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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汗越来越多，汗珠从洪运来那张国民级别的帅脸上滑落，将面前的赌桌打湿了一整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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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向兔耳朵，兔耳朵却没有丝毫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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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规则二，不允许场外求助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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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自己赢来过很多特殊能力，总有能帮上忙的……使用超能力的身体麻木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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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一，不允许作弊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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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运来握着笔杆的手开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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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一定还有什么能补救，冷静，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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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完了。”对面，祝鸣放下了笔，平静地说了一声，看不出是全都会还是随便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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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运来脑子嗡嗡地看向她，下意识重复：“答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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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答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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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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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祝鸣诚实说道，自从失去情感，她连撒谎都提不起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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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运来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只能质疑：“你看起来又不聪明，怎么可能抽到比我更难的题目还会答，不不不，你作弊了？你……你多大了，你还在念高三？念大学？985还是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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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都不是，念的大专，已经毕业很多年了。”她无聊地开始再检查一遍题目，“只是想考研，所以一直在自学。”但是现在，考不考的好像也没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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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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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运来：“……”怎么会有学渣毕业后还在努力学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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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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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响起一道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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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张卡片自动飞到赌桌中间，面对面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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