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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清醒一点，也叫自己麻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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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在强迫自己看向对方，祝鸣面无表情地听了这么久，听到后面，甚至不想继续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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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台灯相不相信。”搭在窗边的手骨攥的发白，祝鸣胸口哽着一口气，“怎么不问台灯想不想当台灯？她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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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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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问：“台灯跟墓地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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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是她的前世和另外三个人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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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那她现在也就是个普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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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里有她亏欠的存在，就算转世了，也要还债，她会在命运里被吸引走向墓地，最后打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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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摇头：“我不信虚无缥缈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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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的笑容很难以形容，不像是笑，倒像是一种怜爱的安抚：“那扇门一定会被打开的，那里所有的东西都想要出去，拦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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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界空间不是屠宰场，而是一个提前将隐患暴露出来的战场。殷钰想要自由，但她已经等了很久，大可以继续等下去，就算她什么都不做，只静静看着也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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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台灯会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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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低声道：“她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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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祝鸣大喊道，“人人都会讲话撒谎，怎么能叫人随便就相信，难道换成你是我就信了吗？只听一个人说的话，没有任何证据的事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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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瞬间又下了起来，哗啦啦打湿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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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转身跑掉了，殷钰看着她的窗户，丝丝缕缕的忧愁在心头流淌，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她低头，抬手抚摸心口的位置，不等彻底咀嚼体味，前方响起很大一声，她便又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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