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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爱护……其实我很愿意尝试做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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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餐馆里，人很多，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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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在噪杂的人声里凸显出来，凉滑像条蛇，祝鸣盯着面前的碗，里面盛着一汪红油香辣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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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叹气，放下筷子，重重拍了下屠维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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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只剩我，你只剩你，我已经想开了，不会轻易赶你走的，压力不要太大。这样，今天下午给你放假，出去好好玩，奶茶我报销，晚上记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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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哦，祝老板。”屠维感激地，反拍了拍祝鸣放在自己肩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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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主宾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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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屠维登上公交车，透过玻璃窗，祝鸣向她摆手，她随着车越来越远，消失在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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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回到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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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是偷拍的屠维的照片，她长着和殷钰一模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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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许久，祝鸣拨通了闻人白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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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屠维，那个被留在我身边的克隆体，她就是殷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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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闻人白的声音很沉稳：“她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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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仰靠在椅背上，捏了捏鼻根：“她知道，她现在装都不装了。师父，我暂且叫她走开了，我想在她回来之前找个办法制住她，可是我想不出来。阿走……阿走回家了，没有人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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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最让祝鸣头疼的地方，她们拿她没办法，尝试了这么多次，却一点伤不到她的根本，眼前的不是人，简直是座不可动摇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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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山也好，挖了，炸了，用来垃圾填埋了，总有办法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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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克隆体还被监管着吗？”祝鸣赌气道，“干脆把这群克隆体统统毙了，就不信她能无限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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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她的气话逗到了，闻人白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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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更加不开心了：“师父，你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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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白反问：“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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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腾一下站起来，隔着玻璃窗看向管理局的方向：“师父，你的态度不对，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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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喜欢绕圈子的殷钰不同，闻人白，是不会在无意义的事情上耗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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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承认了：“是的，我早就知道殷钰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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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的唇瓣微微颤抖：“你！你们！……你们达成什么协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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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暗度空间最后一次开启时，神眷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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