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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扶着云走川的胳膊笑弯了腰，云走川一脸无奈，与大部分人相反，祝敏很明显是那种不管信不信，有了任务就要完成到底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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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敏面容中氤氲出薄怒：“祝鸣，你认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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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越严肃，祝鸣笑的就越厉害，云走川怕她俩打起来，连忙拉着祝鸣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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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晚上九点，云走川肚子饿的咕咕叫，懒得陪着祝鸣花蝴蝶一样这聊聊那飞飞，她端着盘子，在餐桌边上大口大口吃起点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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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还在坚持，但到了这个时间，殷钰依然不露面，计划成功的几率便开始无限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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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慢吞吞地走过来，她看着四周，有点紧张，因为大家跟她都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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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走……”丝丝对普通的食物缺乏兴趣，盯着云走川吞咽口水，“你有看到祝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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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执行今日的计划前，云走川就被祝鸣接到管理局进行了几次演习，她与丝丝也已经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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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看起来比云走川还要孤苦无依，这种近似的处境，让云走川对她颇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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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可能出去透风了，丝丝你要是想回去的话，跟局长说一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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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神经质地咬着手指说：“我总感觉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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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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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知是不是殷清嘉对殷钰的恐惧传染给了丝丝，明明从来没有见过殷钰，丝丝却总有一种对方依然在现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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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又恐惧是真的：“算了，我再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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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向远处走去，顺便给殷清嘉打电话汇报情况，无线耳机嵌在耳朵里，丝丝低声说着今晚的一切，忽然……声音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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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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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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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在二楼露台吹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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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带着河面上的潮气从远处卷来，细密而温柔地抚过，起了一点薄雾，远远地模糊了穿梭车流的高架桥与星星点点亮着的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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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月融融，纱样的云缓慢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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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依靠着栏杆，感觉手中的石榴汁如同加了冰块一般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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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起，一道阴影出现在她身边，沉默的，静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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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与祝鸣碰杯，叮一声脆响，如碎水中月：“恭喜你，祝鸣，你的计划要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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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握着玻璃杯的手越发用力，她在积攒一些力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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