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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把这个世界变成你一个人的游戏场，你玩得挺开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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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点点头：“这是大家的游戏场，但我确实心情不错。你又有什么可生气的呢？这个猜测，你应该早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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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我以为你没有那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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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殷钰与暗界空间多多少少有些关联，可殷钰说的那么诚恳那么漂亮，便以为她有什么苦衷，以为她保有底线，以为她至少不是真的那么残忍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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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冲上去又是一拳，“你个碧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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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游都知道未成年防沉迷，殷钰却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去死吧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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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殷钰躲开她的拳头：“等等，你不想知道，我能怎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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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恶气喷涌，祝鸣疯狂地攻击着殷钰，把殷钰打倒在地，扼住她的喉咙用力：“我不需要你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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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咳嗽两声：“那他们呢？你这五个小朋友，难道也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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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在喉咙上的手颤动了下，祝鸣用力地看殷钰的双眼，很努力，试图从里面剖析出一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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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谎言，比如羞愧，比如恶毒，比如杀意，比如一个人渣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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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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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在被挑明身份后，还可以用这样的眼神来看自己？凭什么殷钰这种人永远都这么理直气壮，永远都这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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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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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只手慢慢还是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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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坐起来，揉了揉喉咙，不禁抱怨：“鸣鸣对自己的脖子不友善也就罢了，对我的脖子也这么不友善，你忘了吗，我死了，可是要抢别人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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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硬邦邦地说：“反正你要抢的那个身体里，住的也是跟你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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