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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亲亲，非得这时候掺和一下，你老跟着我到底想干什么？好事你要抢，坏事你也跟，哈，真仗着自己不会死就随便作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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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子狭小，两人坐着难免有点挤，祝鸣时不时被蹭到腿，就小气巴拉地把殷钰的脚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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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也不跟她生气，仍温温柔柔地解释：“我关心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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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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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铁笼停了下来，经过一阵犀利哐啷的操作，祝鸣感到铁笼摇晃了起来，似乎从平稳的地面被悬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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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便是一阵失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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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的时候，蒙的笼子的布刷地就被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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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漆黑，黑到去看对面的殷钰，只能看到她的面部、脖子与手部有一些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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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响起了奇怪的声音，左边是窸窸窣窣，右边是啪嗒啪嗒，后边是咕叽的水声，前面是细弱的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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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八方，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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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警惕地站起来，活动了下坐麻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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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空间很冷，黑暗中浮动着隐约的恶臭和福尔马林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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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越来越大的声音，一些奇怪的灰白色人形轮廓从黑暗中浮现，有的站着慢慢走，有的在地上蠕动，还有的抱着自己断掉的腿，一步一步往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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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年纪大点，有的年纪小些，有女孩子也有男孩子，但毫无疑问，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一致的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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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无数可怖恶臭的疮口，在臃肿鼓胀的尸身上呈现，配上最纯粹的怨恨，叫人打从心底里生出一股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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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也站了起来，问祝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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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叉着腰沉思，说了个古早谐音梗：“凉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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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密密匝匝的苍白手臂，顺着栏杆缝隙伸向两人。一张又一张因怨恨而浮肿的脸挤的变了形，黑洞洞的嘴巴张开，流出黏答答的尸液，尖细的牙齿一张一合，恨不能把两人身上的肉全都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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