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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她们离开，如果她们要走，就要先消除关于我和姐姐的记忆。殷小姐，你希望我们胜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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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笑道：“这不重要，我期待未来发生的一切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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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您把白虎眼送来了。”白怜雪强撑着站起来，说，“这证明，至少你不是我们的敌人。既然如此，还希望您能答应这个请求，我们不希望实验的事情太早被管理局知道，这样会妨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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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殷钰期待姐姐成为最终的神明，那么她应该不会希望管理局阻碍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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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怜雪不知道能不能说动殷钰，她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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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殷钰完全没有考虑这种事，她听完直接应下了：“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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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的速度太快，快到白怜雪恍惚间觉得，就算自己提出要求后不加以别的话术说服，殷钰也会直接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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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看起来并不是很在乎这些事情，她关心的，可能仅仅是祝鸣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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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您的宽容。”白怜雪向祝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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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祝鸣时，躺在地上的女人忽然猛地睁开了眼：“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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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刚才祝鸣一直在装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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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干咳两声，看向殷钰：“要不你帮帮我，直接把我带走，我不会告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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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祝鸣，殷钰的笑容似乎加深了几分：“可我已经答应了白小姐，鸣鸣，你醒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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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再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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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几番接触，祝鸣对殷钰已经相当了解，情急之下，她想不出更好的理由说服殷钰，知道自己难逃记忆消除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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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你好像对暗界空间很了解。”祝鸣识时务者为俊杰，压下得知殷钰和所谓神眷者有关系并背刺管理局的火气，忍耐着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唐巧琦这种情况，是否会继续进入暗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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