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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走川很无奈：“你又幻听了？老板，我以前问你听到了什么你都不告诉我，现在问我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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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答案，祝鸣便发出一串哈哈哈哈的笑声，笑得声嘶力竭淋漓尽致，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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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闭着眼睛，身体软倒，靠着云走川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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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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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云走川警惕地看向楼梯，生怕今天下来的老板又跟昨天一样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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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今天的老板看起来正常多了，踩着拖鞋，穿着黑色的宽松T恤和裤子，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坐到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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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是躺到了沙发上，祝鸣一边玩手机一边指挥云走川给自己泡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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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走川好险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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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来几天，她却慢慢反应过来，祝鸣好像还是不怎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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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静了，也太堕落了……唔，虽然老板以前就很懒，但也没这么颓废过，她好像只对手机有点兴趣，但也没太大兴趣，手机只是凑合的一个玩具，放下去便开始长时间地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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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不再挑自己的刺了，不会问自己作业写完没，她好像……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懒懒散散，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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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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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在副本山脚下等到祝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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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走川想起来了，分开行动之前老板还很正常，但等她下山后，整个人便有些不对劲。当时祝鸣的脸色便十分古怪，好像想笑，又笑不出来，那眼神瘆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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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离开副本是深夜，两人直接去休息，醒来后祝鸣便失心疯一样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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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祝鸣下山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可自己当时没跟她在一块，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云走川试图打听，但祝鸣一边看着猫猫狗狗的视频，一边用无所谓的口气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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