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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法？”祝鸣的白眼从左翻到右，“我不信，我真的不信你们一个人都没发现问题。我问你，老高是为什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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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说：“他下泳池捡了钥匙，被女鬼盯上了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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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说：“我们暂且不论女鬼是怎么进入老高房间的，我只问，既然地下室藏着镇压女鬼的阵法，那女鬼杀人后为什么不把钥匙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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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一愣：“可能她只能杀人，拿不走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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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说：“真的吗？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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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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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冷笑：“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老高房间里少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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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摇摇头，表示自己很无辜，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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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说：“垃圾，他房间里的所有垃圾都不见了，这说明管家进过他的房间，管家也是鬼，能带走垃圾为什么不带走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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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是啊，为什么呢？”他已经只能顺着祝鸣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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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的目的，就是让我们完成阵法！”祝鸣斩钉截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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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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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姐反驳道：“也许管家和女鬼本来就是同一个，有什么特殊限制，比如钥匙有神像的气息所以鬼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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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真的吗，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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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不再看她了，举起手中捏着的那三张纸，翻到最后一页。手指摩挲着，祝鸣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眼神却越来越冷：“阿走，你可知道山丹花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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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丹花不像玫瑰荷花之类的出名，要说寓意，一时间还真没人想得到，更何况云走川才下山两年，对此更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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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走川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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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山丹花的寓意，但我知道其他四样的作用。”说着她便看向了许老头，虽是问着，语气却格外逼人，“老头，你知识渊博，连茅山术的封魂阵都知道，总不会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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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头干咳一声，道：“我知道，石榴多子多福，红枣早生贵子，柳叶招鬼，睡莲属阴……不过，本身神像就是这些属性，用它们供奉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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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品是这些含义，所谓善女又是什么作用？”祝鸣伸手弹了下纸张，“不会和这些一样吧。最终的结果，降临到善女身上的，真的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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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些问题，一个答案缓缓在众人心中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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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献祭之夜，献祭的是善女，结成的却不是善果，而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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