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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顺利得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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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殖系统检测结果？”他对着通讯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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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萎缩，信息素水平低于基准值80%。”电子音混着器械嗡鸣，“但她的脊髓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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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笔突然扎进操控台缝隙。林曦盯着沈霄月囚室的实时画面，她嘴角似乎噙着笑。那种笑他太熟悉了——二十年前沈絮被按在实验台上时，也是这样笑着看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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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个时候沈絮并不知道自己是叛徒，可偏偏林曦却还是因为那抹笑容感觉到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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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了不好的预感，冷汗突然浸透衬衫。林曦疯狂点击着控制面板，全息屏弹出数百个警告窗口。当他看到沈霄月囚室温度曲线时，瞳孔缩成针尖——恒定21℃的环境里，她浑身是血地扬起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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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转移！”他踹开操作员扑向警报器，“她们在定位！她们在侵入系统！她们要炸了所有的基因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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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轰鸣吞没了后半句。防弹玻璃映出冲天火光，基因库的低温舱正在连锁爆炸，无数冷冻胚胎的玻璃管在火海中碎裂，像一场冰与火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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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沈霄月和萧筝筝，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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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段郁及时率领着第一军团的军人来到了这里，将整个基因库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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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抓走的时候，林曦还在对段郁说：“你以为是我杀了沈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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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是背叛了她，可是杀她的凶手却是整个联邦的家族。段郁，你别忘了，你也是这群人里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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