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理由“征讨搜刮”。
如果只是一家独大还好,但越是两军相争的区域,这种恶性竞争就越强烈。
德川为了防止民众向天皇与民生党募捐,故而颁布了[岁币缴尽]政策。
可民生党就是好人了吗?口口声声说着要尊王倒幕,却搜刮民脂民膏,那些钱,究竟是为倒幕部队置办军火了?还是收进资本家囊中?谁也不知道。
而最晚登台的龙生会,却只要最低限度的保护费和管理权,就足以抵御其他两家的联合收割。
于是,这些与繁华二字无缘的地区,都纷纷...或者说,不得不选择了龙生会。
于是,街上便不再有那些流氓警察和白人面孔。
取而代之的,则是西装革履的极道。
正如一开始所说的那样,龙生会的起点,并非黑道。只是知生逐羽个人喜好所觉得的一种载体,它的本质,和受美利坚扶植的民生党无异,都是纯粹的政治组织。
所以,它同时具备着华夏特有的组织和纪律,和传统黑道的行事风格。
保护费,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税务罢了。
并且,远比其他两派要宽松。
也因此,才积累了足以动摇幕府根基的民心。
所以昨夜的暴行,并未在龙生会的根基地带引起太大的波澜,的确没有煽动起反抗的火花,但却十足地激起了恐慌的波浪。
今早的例行巡逻时,滨边喜就发现了,那些公寓楼内异样的目光。
不再有敞窗收衣的妇女、不再有抽烟闲侃的男人、也不再有街头追闹的小孩。
新来的跟班还义愤填膺地骂了几句。
可得到的,依旧。
只有那躲在百叶窗后的警惕和审视。
直到他们在路口分别,各自去往自己负责的一区。
“谁知道那些黑道什么时候会开始收割,原来我们都是待宰的家畜。今早的街头,都是这样流传的。”总子姨点起香烟,久违地吸了起来。
“那你们就没怀疑过是诬陷吗?”滨边喜一针见血。
“如果说是诬陷,那未免也太。”总子几乎是看着滨边喜长大的,他小时候就是町里长大的“野孩子”,整日在公园水管堆上扮演超级英雄。他比同龄的孩子都瘦、都矮,却是最会打架的。
恶霸一般的大孩子,能打倒他一次、两次、三五次。可他总会爬起来,再挥拳而去。
“如果说不是诬陷,那巧合未免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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