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八岁。
却能做到,我至今才掌握的成绩。
过去的十年里,人们总是称我天才,却不曾想,他才是真正的天才。
而我也就在这一声声天才之中,忘却了那一场火。
获救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他们说,我被浓烟呛到,差点就要造成永久脑损伤了。
朱讼哥,却…却与那融化的铁水,粘为一体了。
医术没法救他。
消防也不敢下手。
他们都说,他以后恐怕都会这样了。
只是…朱讼哥是谁?
“他失忆了,因为气体中毒。”
我偷听到了,医院里,医生是这样跟红头发的大哥哥说的。
我失忆了?
那朱讼是谁?
后来我才知道,是之阳哥一点点把朱讼哥身上无关的铁铝亲手抠下来的,他只能一点点将那些不属于朱讼身上的金属熔化,再用手指同样一点点地去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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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已经是火灾后的一周了。
朱讼哥他,为了我,永久性地脑损伤了。
他的能力,全部都丢了。
而我就这样坐享其成地,取代了他的天赋。
“你是谁啊?”
探望他的时候,我这样问过。
“我是…”他想了又想,最后却说:“我是,你无关紧要的堂兄…”
他就这样,放弃了朱家继承人的身份。
“之阳哥,温良哥…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好吗,我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值得你这样吗?你们兄弟两人已经相依为命了!”
“那种苦难…还是忘记了好。”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当时,为什么要追着那张随风飘走的纸片跑出去?
但我还有补救的机会…
在帕米尔斯坦,我已经想起来了。
耳畔是车流的喋喋不休,可我心里,却只有回忆。
那是更久远的,哪怕不再失忆,也不愿想起的童年。
“讼儿,诩儿。”
自太湖石畔,黄杨树下,一袭以紫金衬红黄,如后妃般精奢的华服,在绿苑青池的簇拥下,先一步蹒过了廊腰,接着那声温柔的呼唤,朝着园中的小儿,轻飘飘踱来。
“母亲。”
“妈妈!”
朱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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