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朗丰功的问题。
“那他们呢?”苏茶柒低声问道,他所指的,正是受邀的墨公剑和钜灵几。
“既然是受邀的,就不必怀疑。”
虽然有了答复,但苏茶柒仍在担忧。
与生的初见,是追捕钟至清时。更严格地讲,陈品严的无名义警案也是生的手笔。
毫无疑问,他就是最终敌人。
只是,直到现在,都没人知道他和风的目的。风只在传闻中出现,从不抛头露面;生的两次显山露水,又完全无关紧要。
最该登场的几次大战,他都只是派出亲信。
他究竟是在想什么?
“为了玩。”
“您说什么?”
生一杆下去,却打中了黑八。
“突然觉得有人在问我,自然就回答了。你的自由球。”
“哦,是。”
盛暴虎抬起球杆,还未击球,汗就已经将脖子浸透了。
被德朗丰功带走后,他几人就一直笼罩在生的恐惧下。这个家伙强得无法描述,想法也同样难以捉摸。他刚才为什么要故意瞄准黑八?我要是进球了会怎么样?我要是没进又会怎么样?
恐惧的颤抖下,他居然滑杆了。
“哈哈哈,你看你吓得,改名叫盛暴猫算了。”
“是,以后我就是盛暴猫,哈哈。”他面色铁青,心里却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这个犊子是什么人?拿盛大哥开涮?”门口护卫的小弟嘀咕道。
这个台球厅,是盛暴虎入狱前的财产。
“你。”生突然转过身,拿球杆指着那碎嘴的小卒:“看见你旁边那花瓶了吗?吃了它。”
他毫不犹豫地一头撞碎那一人高的青花瓷瓶,然后如饿死鬼般,面无表情地爽吃着那一地碎片,哪怕喉咙已经刺穿、划破,咽下去的碎片都进不了肚就随着鲜血重新跌回地面,他却还在那疯狂捡食。
“你。”他又转过头来,这次指着的是,盛暴虎。
“小猫,把嘴张大,站稳了。让你看看,我究竟能不能一杆进洞。”他的眼神,不是在开玩笑!
砰!
不等盛暴虎张嘴,一道刺眼的白光,就擦着音爆,自他耳边划过,穿透了台球厅的厚墙。
台球根本没射出去,生的杆子,将它直接捅穿了,那道白光,完全是他出杆时的冲击。
鲜血顺着耳根滑到下巴,他只觉得自己,大难不死,无比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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