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自言自语道:“你们又何必怕我呢,我又没伤过你们,我长得也算是出类拔萃,又是青面獠牙。你们到底得感谢我,‘大伯’的本意是将你们全部处理,我却于心不忍,没跟二弟透露已经下狱的你们,若不然,你就算是送上了太空舱,他也得上去‘吃’了你们。苏茶柒应该见过他,他完全就是个问题少年,总用些恶心人的手段。嗯,他还跟我炫耀,说是从你的衣柜里面如厕了...哈哈”
他的话,将自己也给逗乐了,一想到他蹲在苏茶柒衣服被褥上使劲拉屎的那模样,还有临走前把花草盆栽全剪坏的那股狠劲,连才哭完的雨洌都跟着一块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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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还记着自己来的任务吗,轩...苏茶柒,噢,差点说漏嘴了。你不是要去欣赏小宣子的死相吗?不好意思了,这东西不能叫你拿走,我就替你收着了。”
他那根本不叫自言自语,完全就是自顾自的演讲。
砰!砰!突然两声枪响将这独奏的演讲打断!打废墟中径直射出两发无形的子弹,擦着德朗丰功的边射向了远方。
“是谁这样不怕死?”他毫不在乎那未中的子弹,只是循声望去,才发现了远处龟缩在残垣后的陈品严,他头顶悬浮着的无名义警,口中还冒着阵阵硝烟。
“陈品严...吗?我当是你已经死了,‘大伯’他居然没灭你的口,稀罕事。父亲那样护着钟至清,都没能阻止‘大伯’抹杀他,你是受了什么天禄,居然没被处理?这‘举父’在你手中怎么这般无力?唉,这便是空有一腔复仇,却没得一丝天赋,‘大伯’他替你补了那天残,你却如脑残般甘心伏法,何等浪费。我于情于理都得替他收了这兵器。”
说着,他食指一勾,竟将那无名义警缩小了百倍,毫不客气地吸了过来,收进了兜里。
而陈品严,也哐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钟至清?你说钟至清?你的父亲是风!大伯是生!对不对!”
苏茶柒“疯”了,他扔下刘苌青,用尽全力朝那德朗丰功跑去,却被雨洌的球,直接削去了半个脚拇趾,扑通倒地,捂着脚尖,哀嚎起来。
“这种丧家犬,真不晓得,父亲还留着他作甚。”雨洌想再削他一块肉去,却见狐归言的长剑,径直投了过来!
她身边升起护体的球,却还是被那长剑划伤了耳朵。
那剑,到了她背后,才被抹除。狐归言,将投掷的剑,瞬移到了她的盾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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