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学生的口吻?
他继续问瑾罗:“她如何才是个童生?”
瑾罗回道:“主君不知,这秋鹤先生之前因病耽搁了几年学业……”
听罢,卫氏再次连连点头:“如此说,她真正入学并没有多久,不仅能从一众秀才中闯入交流赛,还能做出《秋词》这样的佳作。”
谢玉静不自觉点了下头,点到一半,她立马顿住,最后绞尽脑汁,终于又找出一个缺点来:“这么久就一首《秋词》出世,怕是灵气已经用尽了吧?”
卫氏问道:“这唐秋鹤招惹妻主了?”
谢玉静憋了半天,最后摇头:“没有。”
她就是憋屈。
这唐云难道是故意如此表现,好让她控制不住去管教她的吗?
卫氏更奇了:“妙手本就偶得之,妻主若是心中有气,也不应将情绪无端发泄在无辜之人身上。”
谢玉静一噎。
卫氏把茶推到她面前:“妻主,喝茶。”
刚好这是决明子茶,清热下火。
谢玉静闷闷端起茶。
卫氏又问瑾罗:“那唐秋鹤家中可有正君了?”
瑾罗摇头:“尚未。”
卫氏满意颔首:“听了这么多学子的事迹,只有这唐秋鹤与我家衡哥儿正好相配。”
谢玉静刚喝进嘴里的茶一口喷了出来。
卫氏连忙取出锦帕为她擦拭:“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一惊一乍的?”
谢玉静抓着他的手,诧异道:“你前几日不还说秦家那姑娘长相周正,念书勤奋,是个不错的人选吗?怎么又为衡哥儿相看起这些学子来了?”
卫氏听到秦家就叹气:“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那秦向彤在我面前倒是个乖顺性子……”
但这几日秦向彤不是病了嘛,听说是被秦将军给教训了,他私下打听了一番,才知道这人竟是个乖戾性子。
卫氏说完前因后果,摇头道:“心胸狭隘,仗势欺人,绝对不行。”
谢玉静又问:“那王大嘴巴家的姑娘呢?”
卫氏仍旧摇头:“这姑娘跟她母亲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什么意思?”
“那姑娘也是个大嘴巴,”卫氏犹豫片刻,压低了声音,“她连和自家夫侍榻上那点事也能秃噜出去,我如何敢把衡哥儿嫁给她?”
至于韩刺史家……不提也罢。
谢玉静默。
卫氏在其他州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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