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妇叹口气,只好劝道:“你身子还没好,就这么干活,不怕又回过钟啊。”
“不…习惯了。”弃儿有些羞赧地摇摇头,拿起扫把又做活儿。
这是李老妇第一次让弃儿帮她做饭,弃儿做事很麻利,揉面切面条,蒸馍馍这些事情,她都不需老妇提醒,就独自弄好了。
“哼哼,”李老父颇为自傲地吹了吹胡子,“昨儿个跟胡屠户搓象棋啦,他输我半斤肉。”
弃儿把锅盖掀起来,丢下抹布,用筷子去夹白面馍馍,刚出炉的馍冒着热气,烫烫的。
李老父切完肉,美滋滋地哼着歌儿出去了。
她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感觉了,不知道是失而复得值得庆幸,还是这种淡淡的安逸本身就令人感动……
三婶儿中间来了一趟,看到弃儿,吃了一惊,“弃儿,你怎的在这儿?”
另外两人同样:怎的,你们认识?
李老妇摆摆手说你这是甚么话,弃儿是他们在路边捡来的,人懂事又能干,他们儿子在外做官常年不回家,弃儿一来,他们两口就像多了个女儿似的,有人陪着也挺好,说什么做工。
她又拉了弃儿来,上来就问她,你可愿认大哥大嫂为恩父恩母么?
道,认了好呀,认了好呀,你不必再去还债,当个普普通通的人家闺女多好。
弃儿告诉自己,这样不好。她从未如此接受过别人的恩惠,这使她的心里有些不安。
不,不,您待我太好了。弃儿慌张地摆摆手,后低下头,她觉得眼眶有些酸涩。
是啊弃儿,三婶也帮忙劝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在外无依无靠,叫人欺负了怎么办。
三婶着急,李老妇又不让她说,她瞪了嫂子一眼,说那你说罢。
李老妇说着说着,似乎真是说到伤心处了,叹着气竟落了泪。
正在她犹豫的当儿,弃儿发现三婶儿,李老妇李老夫,都直勾勾地看着她,其中三婶儿最急切,似乎只差替她把话说完了。
李老妇哈哈大笑,就像方才没哭一样,不过她眼眶红了却是真的。
好好好,好好好,三婶儿今个偏爱重复着说话,她是欣慰的。
弃儿跪在地上给李老夫妇磕了三个响头,恩父恩母,请受女儿一拜。
李老夫李老妇就坐在桌子两旁的椅子上,伸手笑道好孩子快起来。
“弃儿一定好好服侍恩父恩母,”她说着,眼睛湿润了。
他不住地摇头,在场另三人不知他打什么算盘,然后听他慢悠悠道:“不该叫这个名字啊。”
柳不弃,柳不弃。
李老夫妇只恨未早点捡到弃儿,弃儿笑说,那我给人做工累的半死在那个年纪,不知道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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