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倔强不屈的样子,我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同时刺痛一般难受。看你伤心落泪时,我才恍然大悟,其实我想要的并非是让你伤心欲绝,而是希望能够看到你那如花般绽放的笑颜!”
听到这番真情流露的话语,陈不易不禁心生感慨,暗自叹息道:作茧自缚者,恐怕莫过于此!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陈不易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不由自主地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满满地斟了一杯。然而,正当他准备一饮而尽时,一旁的周景泰突然眼疾手快地一把抓起她面前的杯子,仰头将杯中酒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看着陈不易欲言又止神色复杂,周景泰索性夺过酒壶,直接就着酒壶一口气喝的滴酒不剩。一壶又一壶,直至将酒桌上数壶酒饮尽,已是醉得人事不醒。
陈不易不知该作何感想,反正长夜漫漫,便作了一番筹划。打量一番,屋里虽然有些摆件挺值钱,却不便携带。只好打了那家伙的主意,身为纨绔想来伴身银钱不会少。
陈不易慢慢扶正周景泰,轻轻的在他身上翻找起来。果然,找到的银票有千两有余,就连碎银也有好几两,大大出乎意料。
陈不易见他不省人事,起了一丝恻隐之心,将周景泰扶到床上。自己索性也躺到一边好好休息一夜。
待周景泰醒来已是午后,他顿时感到头痛欲裂,人也浑浑噩噩,跌跌撞撞的坐到桌前。
屋外守着的周安听到屋里有动静赶紧进屋伺候。
“爷,您终于醒啦?”周安一脸关切地说着,同时小心翼翼地将早已放凉了的醒酒汤递了过去。
只见周安的主子——周景泰,缓缓睁开双眼,满脸倦容,他伸手接过碗后,毫不犹豫地仰头一饮而尽。
待周景泰放下空碗,周安这才鼓起勇气开口劝说:“爷,小的斗胆说一句,您别怪小的多嘴哈。您这次怎么会醉成这样?究竟是喝了多少酒!以后可得注意着点儿身体,不能再这般放纵了......”
还没等周安把话说完,周景泰便猛地一个眼神瞟过来,那凌厉的目光让周安心头一紧,顿时乖乖闭上了嘴巴。
可是,看到自家主子如此难受的模样,周安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忧,于是没过多久,他又按捺不住地唠叨起来。
“爷,依小的看呐,你是魔怔了!那个姑娘到底有哪里好?值得您这样心心念念!”周安皱着眉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听到这话,原本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周景泰突然坐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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