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一毫的羞惭或者悸动。
但什么都没有。
她还是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甚至说:“那是你的选择,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江月咬着唇,眼眶也红了:“凭什么只能你出轨我就不能出轨,我都二十五了,我就想谈一场如同左手握右手的健康平等温和什么乱七八糟的恋爱,不行吗?”
“我找不到这样的人,我以前有过的那位被你赶走了,他被你害到怕了,跑到国外不要我了……”
江月觉得脸上有些凉。
但好在周颂年的脸色更难看,苍白地像个死了起码二十天的鬼。
现在赢的人是她。
江月想着,又对着周颂年抱怨:“你说的那种爱我根本找不到,我就想花钱找点快乐,想尝尝你以前那种居高临下被人讨好的滋味,也不行吗?”
“周颂年你凭什么管我,我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所以你恨我。”
周颂年对上江月愤愤不平的目光,连唇角挂着的冷笑都消失了。
他面无表情,点了点头:“怪不得你恨我,我赶走了魏语迟,不许你跟那位赵律师联系,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一天到晚管着你,不许你玩乐的、跟你没关系的恶人……”
江月垂眸,不敢看他的表情,小声反驳:“那不然呢?”
细如蚊呐的声响,在周颂年耳中却无异于一道惊雷。
周颂年再无法保持那副冷峻淡然的神情,眼尾都被气红了,额角青筋狰狞,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堪称咬牙切齿:
“江月你没良心!”
那怎么了?
江月刚想说这句话,周颂年却冷着脸伸手把她身上的安全带系好了,还顺手敲了敲升降隔音板。
老张立刻把隔音板降下去,极自然地开口:“周总,您有什么吩咐?”
仿佛他根本没有从后视镜观察到后座坐着的两个人脸上各自挂着的难看脸色。
周颂年一向不会把情绪发泄在员工身上,他深呼吸几次,调整好状态,才对着老张吩咐:
"开车去麓湖一路,我跟太太有事要商量。"
他无视了江月在身后那句:“我不是你太太”的反对言辞。
只对着老张说:“开车,别管她。”
江月气得要扯开安全带下车。
周颂年按住了她的手,等汽车发动后才收手,速度很快,像是怕被什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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