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缠人的伴侣,而周颂年也很乐意愉悦地陪她出演他有多不“适应”。
他总要让她赢一赢,他们现在坐在同一个赌桌上。
他的月月是最吝啬的赌徒,她握着那枚曾经摆在他面前又回收走的砝码,时而抛掷于桌,时而捞回手上,翻来覆去地拿捏他。
周颂年推到她面前的砝码已经够多了。
他是个商人,权衡利弊是他的本能,他绝对不会在江月把砝码押下去之前就赌出自己的全副身家。
“我不可怕。”
周颂年说:“月月,你其实心底里并不真正地恐惧我。”
他到底了解她。
江月是他豢养多年的金丝雀,他在她那里是毫无威胁的饲主,她知道他比她高大,知道他有多大的能量,知道他轻而易举就能伤害她。
但她内心深处知道他不会,不然她不敢想演就演,不想演就给他一耳光,口口声声质问。
他对宋墨挽的话确实吓到她了,让她有了点警惕。
但她要是真怕他怕得要死就不会敢跟他叫板了。
或许是他给了她太多底气。
上流社会大方人少。
他们养女人,该给的是生活上的富裕跟实际物质上的贫乏,这样她们会因为不想脱离目前优渥的生活而费尽心思讨好她们的情人、丈夫、饲主。
但周颂年给江月的太多了,都是实打实的好处。
好到她离了他照样荣华富贵,以至于她忘了她现在的生活都是谁带来的。
周颂年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值得后悔,给了就是给了,他的月月天生就应该被富养。
“至于你问我为什么会说爱你……”
周颂年想,他没有输,他手上也握着砝码,他只是在哄女人,他要把江月骗到他身边,这是他自己的节奏,他把握得住。
“那大概是因为月月太爱我了,你表现得实在太好,老公怎么能不爱这么喜欢我的月月,我于心有愧,被月月的情意打动,所以也爱上月月了。”
江月听着周颂年的疯言疯语,忍着没抬手就揍他。
周颂年这人似乎越疯的时候越显得妖冶昳丽,桃花状眼眸笑起时分外留情,往日冷峻淡漠的神情褪去,徒留活色生香。
贱男人,笑笑笑,这么爱笑怎么不去卖笑!
周颂年看她不答,还微微蹙眉,握着她的手到唇边亲了亲:“月月怎么不理我,难道是高兴坏了?”
他叹口气,眉目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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