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林秋生踹开门时,二叔正用剪刀剜出自己眼球,血淋淋的眼球滚到犀角梳旁,突然化作翡翠耳坠。三叔的舌头自动打结系成同心结,吊死在母亲当年的产床正上方。
人皮鼓在子时自动轰鸣。林秋生的影子被拉长投射在祠堂墙面,显现出穿蟒袍的完整轮廓。他摸到后颈凸起的盘扣时猛然醒悟——这些天不断浮现的溃烂痕迹,正是血衣与自己肉身融合的征兆。
井水忽然漫出井沿。林秋生看见水面映出二十年前的场景:祖父林茂财将襁褓中的他放在祭坛,父亲突然冲进来抢走婴儿。血衣在混乱中缠上母亲,导致她难产时被吸尽精血。
"要破咒,先焚衣!"神婆突然七窍流血,枯手指向戏台方向。林秋生抱起人皮鼓冲向古井,发现井底沉着个铁箱。撬开锈锁的瞬间,七具穿着血衣的骷髅同时睁眼,最娇小的那具戴着母亲失踪时的银镯。
暴雨倾盆而下,整个世界都被淹没在了水帘之中。然而,那座古老的戏台却在这狂暴的雨幕中亮起了诡异的血灯笼,透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红光。
林秋生颤抖着双手,缓缓地穿上了父亲那件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寿衣。当他翻起内衬的时候,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只见那密密麻麻的针脚处竟然缝满了历代献祭者的姓名!每一个名字似乎都在诉说着一段悲惨的故事,让人心惊胆战。
就在林秋生的脚踏上戏台的那一刻,无数的血衣残片如同有生命一般,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它们以惊人的速度在他的皮肉之上飞舞、拼接,眨眼之间便缝合出了一件完整的蟒袍纹样。
此时,寅时的更鼓声骤然响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那沉闷的鼓声震得屋檐角上的蜘蛛网纷纷掉落,化作一片片破碎的阴影。
林秋生惊恐地望向台下,只见七个身着血衣的鬼影正静静地端坐着。而位于最中间的,正是他已经逝去多年的祖父林茂财。祖父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缓慢地拍打着,掌心处赫然镶嵌着当年锁死戏班的那把铜锁钥匙。
“该你了……”七个声音同时响起,如同一阵惊雷在空中炸响,重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巨大的轰鸣声。
林秋生绝望地举起手中那颗铜纽扣,狠狠地朝着自己的咽喉刺去。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的皮肤此刻竟已变得坚硬如戏服的面料,铜纽扣根本无法刺破分毫。
与此同时,那件血衣的领口突然自动收紧,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他的脖颈。随着一阵剧痛袭来,林秋生感觉自己的头颅被硬生生地拧向了背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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