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致。血玉纹路突然从陆文远心口剥离,在空中拼成完整玉牒形状,每行生辰旁都多了个";癸";字。
";朕的阴兵......";大帝的咆哮从血色玉牒中传出,";尔等贱奴安敢......";
苏婉的冷笑截断圣言。她伸手探入玉牒虚影,拽出条缠绕咒文的金线:";皇上可认得这缕头发?";金线遇风即燃,露出内里三根灰白发丝——正是前朝大帝爷临终被萨满取走的顶心发。
皇城方向突然地动山摇。玉牒虚影炸成血雾,七十二具阴兵随之灰飞烟灭。唯独苏婉的铜甲尸走向陆文远,腐肉剥落后露出晶莹玉骨。少女指尖轻点他眉心,铜斑如退潮般消散。
";还剩最后一具阴兵。";玉骨贴着他耳畔低语,";大人可知为何我能操控震魂鼓?";
东方既白时,陆文远立在运河码头。怀中揣着新修玉牒的抄本,每行朱砂下都隐着血渍";癸";字。漕船缓缓离岸瞬间,他瞥见船工颈后银针反光——那针尾刻着细如蚊足的";癸亥九九";。
三年后,陆文远病逝于岭南驿馆。验尸的仵作掀开尸布时骇然坐地——死者心口嵌着枚玉化的人牙,齿根处缠着三根灰白发丝。窗外忽起阴风,案头《冤案录》无风自动,停在某页被血渍浸透的小字:";癸亥年九月初九,帝星隐,玉牒碎,八百阴兵骨化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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