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他想走无能,没眼色的人复读机一般的一直在追问,甚至说是逼问‘薛宜在哪,薛宜呢’,本就因为找不到人心焦无比的尤商豫,攥紧了拳头又松开,抬脚一脸不善的走向了对方。
【暴力有什么不好,反正我也不是文明的产物】
那一刻这一秒,尤商豫都破罐子破摔的这么想,尤其是后来又去查了宴平章这几年的动态,脑子好使无比的人瞬间想明白了这几年里薛宜突然‘失踪’的那几次是去了何处。
艺术中心动工、落成、开幕。
叁次,薛宜没有告诉他目的地消失叁次的目的地是宴平章身边。
哪怕知道薛宜只是将此人当敌手,尤商豫也不痛快。
【他配当阿薛的对手么,他不配,他凭什么让阿薛分神】
但现实是,同对方还有安润这根麻绳在、尤商豫只能压着不忿和憎恶,压着火气一步步走到对方面前,同对方虚与委蛇。可落定后,尤商豫扫了眼包厢,看见气定神闲的坐在里面的盛、叶、瞿叁人的一刹,尤商豫第二次产生了‘不安’感。
这种不安应该被定义为,对即将脱轨事物造成的可知失控结局的一种厌烦情绪。
【宴学长是准备转投国内政府怀抱】
面对尤商豫意有所指的警告,宴平章的表现和回答一如平常的平静。
【没有】
【我觉得宴先生有必要解释下包厢内有政府人员出现的情况是什么原因,不然我会觉得我的们的合作关系并不可靠】
尤商豫一直知道安润的项目会有政府搅和,但这不代表他想被卷到那些无聊的派系斗争里,尤家那帮蠢货最惜财,摆他们一道不会让他伤筋动骨,只是顺手‘清理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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