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分开后的二人,微妙的达成了一种平衡,薛宜没再提分手的事,尤商豫也没再安全感不足的反复‘sao扰’薛宜。
说实话,这番话挺伤人的,真心相ai想要在一起的两个人怎么会容忍对方的亲友团cha手阻挠彼此的感情,薛宜看似退了一步,实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b他放手,很符合薛宜的怀柔作风。
尤商豫很清楚,薛宜能‘以退为进’这一步,已是她斟酌后的最大让步,二人之间藏着的秘密、化解不了的矛盾远不止一个‘宴平章’,薛宜这一步已是他眼下能为自己争取到的最大‘生存空间’,他和薛宜感情的、唯一、一点点生存空间。
“尤商豫你知道的,我哥哥,我家人出一点事我都会疯,我不想因为我们的事让他们受伤害。”
“明明你哥哥在伤害我、伤害我们,我想正当防卫也不可以么,阿薛。”
虽然早就耳闻、早亲眼所见薛权的妹控,但男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连分手这事他薛权一个做哥哥的都要亲力亲为,b起被薛权抓住小辫子威胁,尤商豫更不能接受这位没边界感的‘大舅子’。
这句反讽意味拉满的评论,还是薛宜念给他听的,契机是因为他当天白天态度恶劣拒绝了尤校雯的婚礼邀请,尤商豫觉得自己对这个便宜妹妹已经够仁至义尽,礼金,嫁妆他无一不按照京州上流圈子里最高规格准备。
【真是好笑。】
“阿薛,你应该对你手长的病秧子哥哥讲才对。”
“好久不见,薛总工。”
“我想、我的意思在电话里表达的很明确,很感谢尤先生的信守承诺,家父家母年事已高,你们之间的事没有打扰到他们,薛某很感激。”
“但珠珠年纪小玩心重,结婚于她而言为时尚早,私以为尤先生同我们珠珠也并不匹配,这婚事就此打住,免得再生事端,耽误尤先生的大事。”
薛权明褒暗贬话里的警告暗示,尤商豫不是听不出来,从前为了打入薛家内部,他已经顺着薛宜的心意违背良心去讨好这个对他横眉冷对的大舅哥,但此刻对方都直b城门劝他弃城而降了,尤商豫懒得再装乖讨巧。
“我想我爸爸应该没有要一个走私犯当nv婿的ai好。”
“还需要我再重复么?尤老板。”
做了无数次的动作,薛权并不在乎有无外人在场,亦或是对他有什么非客观的揶揄评价。
尝清味道和看清糖纸的人同时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呵。”
“从前只觉得阿薛太粘着哥哥让我吃味,现在看来,是薛总工你手太长,管太宽,太粘着妹妹不放。”
“确实,珠珠小时候跟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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