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得一丝不剩。他打字:[我没有明知故问,您是反感我这样吗?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devil:[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祁安立马打字:[谢谢]
安然:[啊,不好意思,我知道了]
完了顺手了,这软件的消息还不能撤回,太犯规了。但还好,devil并未计较这个,又发来一条:[心态不好,定位不准,自我认识不清]
devil:[是夸你很会剖析别人,不管对不对]
他又不傻!
[你明白什么了?]
明白了什么?
devil:[嗯,很聪明,正视受虐倾向就好]
怎么感觉像在做简答题,看着打字框,祁安挠了挠脑袋,打字:[喜欢它,它能够缓解我的压力,但我确实不太敢承认这种特殊倾向,害怕受伤也是真的]
devil:[这么说,你喜欢被捆绑被鞭打,喜欢被禁止达到性高潮,喜欢疼痛的快感,喜欢当小狗,这些都能让你快乐]
些才是真话,对吧?]
这个devil说这些话怎么像在谈论今天吃什么一样,可能眼都不带眨一下的。祁安感觉脸很烫,全身都很烫。
丢脸归丢脸,祁安继续打字,再次表达真诚的感谢:[谢谢!]
确实……丝毫不避讳,打个屁股就像谈论工作一样轻松。祁安头皮发紧,握着手机的手心都在发烫。
很快,对面就发来了消息。
祁安:“!”
半夜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像放电影一样,一遍遍滚动着和devil的对话。祁安觉得奇妙,就好比生活中总有不知所然的时刻。突然想吃烧烤,又突然想喝咖啡;突然笑逐颜开,又突然痛彻心扉。
[先生,请问我能做您的sub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