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有些落寞,就像一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晁雄征看着郭药师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万五千匹战马,只是个开始……”他转过头,对身边的侍卫说道,“去,把耶律大石给我带上来……”郭药师渡河回去的时候,感觉那冰冷的河水简直是刺骨的寒意,可这寒意,远远比不上他心里的那份冰凉和憋屈。
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歹也是怨军统领,带着皇帝陛下的旨意,怎么着也得有点牌面吧?
结果呢?
在那位年轻得过分的大梁太子面前,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嗯,就像个要饭的,不,连要饭的都不如,简直是送上门去挨宰的肥羊!
他身上的铁甲湿漉漉的,死沉死沉,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每走一步,脚下的泥泞都像是要黏住他的靴子,把他永远留在这耻辱的河滩上。
他不敢回头看对岸,仿佛晁雄征那带着戏谑和轻蔑的眼神还在背后盯着他,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那家伙,年纪轻轻,怎么就那么……那么狠!
一开口就是一万五千匹战马,他是抢钱啊还是怎么地?
还说什么“留着他们还有用”,这话听着就让人心里发毛,天知道他会对那些被俘的将士做些什么!
“娘的……”郭药师低声骂了一句,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颓丧。
他想起晁雄征那句“再把他炸上天”,心里就一阵哆嗦。
那该死的“天雷”,简直是魔鬼的武器!
谁能想到,打仗还能这么打?
隔着老远就把人炸得血肉横飞,连靠近都做不到,这仗还怎么打?
他终于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了辽营。
岸边等待的将士们看到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脸上的期盼瞬间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祥的预感。
没人敢问,空气里弥漫着沉甸甸的压抑。
郭药师径直走向中军大帐,那顶象征着大辽皇帝威严的金帐,此刻在他眼里,却像是压在他心头的一块巨石。
掀开厚重的帐帘,一股混杂着皮革、香料和淡淡血腥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耶律延禧端坐在铺着虎皮的宝座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旁边站着他的心腹宠臣,北府宰相萧奉先,以及一众愁眉苦脸的辽国将领,包括那位刚刚死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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